考生們麵麵相覷。∫思∫兔∫網∫
光頭喃喃道:“原來西索也有朋友啊……”
這絕對是個誤會。
30min後。
大海茫茫,一望無際,碧藍色的天空下,海鷗飛翔,不時發出歡悅的啼叫。
船開了。
埃蘭坐在甲板上,發現了西索的好處。
有這麼一個一看就是怪人的家夥在身邊,看向自己的視線少了很多。而且,兩人都坐下來以後,身高的差距也不是那麼明顯了。看了會兒海水,埃蘭心平氣和地從背包裏拿出麵包,掰碎往下扔。
“玩牌嗎?”
“不。”
海上的風很大,西索堆的金字塔沒法成形,他用念黏住,覺得沒意思又收起了紙牌,開始看埃蘭喂魚。真是奇怪啊,有時候感覺“埃爾”是個強大的對手,有時候又感覺他隻是個普通人。
實力這種東西,也會浮動嗎?
真是讓人……
感興趣呢。
西索撐著臉道:“我問過船長了,船上沒有給我們準備的食物,看樣子要到晚上才能上岸吃飯了。”
埃蘭動作停下,朝著船行駛的方向遠眺。
前方一片風平浪靜,然而再往前,肉眼看不到的距離,風雨之中漩渦正在成形,要避開它的話,船就必須調換方向,行程也會被拖長。埃蘭揚了揚已經掰了小半的麵包,“吃嗎?”
西索:“……”
西索很快反應過來,“晚上也吃不上飯?”
“恐怕是的。”
昨晚埃蘭回複了俠客的信息,簡潔的一句話:起床後去碼頭,讓他別等。因此,對於西索早上開始等人以致於錯過午飯的事情,埃蘭完全沒有愧疚,隻是覺得這個人有種和大多數人不同的執著。
如果不是靈魂還很漂亮,單看相貌,任性的黑暗神早就把對方一腳踹開了。
西索接過麵包開始啃,有點驚喜地發現裏麵夾了雞肉芝士和培根,又想到自己的待遇和魚一樣,心情很有幾分複雜。
船上的人很多,來來往往之間,兩人坐著的地方自成一方小天地,無人打擾,西索吹著海風,道:“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和驚鴻一現的“埃爾”不同,剛剛開念的俠客沒有放過身邊的資源,果斷向西索詢問了許多實際操作上的問題,一來二去,兩人也有了幾分交情。正是長個子的時候,距離上次三人見麵,西索高了不少,再有鞋跟的加成,以及妝容的輔助,他在找到俠客的時候,對方都沒有認出來……而“埃爾”方才看見他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絲毫未動,像是早就知道他會是這副模樣。
難道看過照片?
西索的思維已經發散到俠客偷拍或者天空競技場流出樓主相貌等方麵,就聽少年懶洋洋道:“隻要你還是你,我就認識。”隻要靈魂不變,永遠呈現鮮血和火焰般熾烈而富有侵略性的紅——覆蓋自己的同時,也沾染他人。
好像聽到了什麼奇怪的話。
西索探究地看著臨時搭夥的同伴,忽然興致勃勃道:“如果我徹底換了張臉呢?”
“就算你被人砍掉四肢裝在罐子裏,連臉皮都被剝下來也沒關係。”埃蘭漫不經心地假設著,眼角瞄見一個處在他下風處的考生同手同腳的走路姿勢,語氣毫無波動,“我看的是更本質的東西。如果你老老實實娶妻生子過起平凡生活,我大概就認不出了。”
“個人天賦?”
“不,種族自帶。”
“什麼種族?”
“保密。”
“……”
尬聊是很痛苦的。很快,西索就陷入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