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再試試說服Caster加入麾下。”
玩笑著留下這句話,Lancer和Saber默契地換了個更遠些的地方決鬥,槍和劍再次交織在一起,街道上響起了清越的武器交擊聲。
Rider盤坐著,苦惱道:“我很欣賞Saber的。”
埃蘭附和著道:“我也是。所以,讓高潔的騎士王死在騎士的對決裏有哪裏不好嗎?總比死在陰謀和背叛裏強。”
亞瑟王和圓桌騎士的故事雖然流傳甚廣,這位拔出石中劍的天選之王光輝而璀璨,結束了亂世,卻又死於亂世,被麾下愛將圓桌騎士高文和莫德雷德先後背叛,死於後者之手。
Rider歎了口氣,“唉,事情又回到原點了。”
對,也不對。
在Rider亂入之前,Saber眼看著就要落敗於Lancer之手時,衛宮切嗣本來是準備冒著風險出手的——如果不是發現了Assassin,肯尼斯可能已經沒了。
那麼現在呢?
衛宮切嗣,讓我看看你要怎麼做吧。神識飄蕩著,饒有興味地看著這一切。
第235章 菲特是個0
衛宮切嗣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他的助手久宇舞彌已經醒了,盡管失去了全身的武器,但切嗣將備用的槍給了她,兩人又重新在合適的狙擊點埋伏起來,他們的狀態也和Rider來之前的Lancer和Saber一樣,幾乎回到原點。
會是誰做的呢?
不可能是魔術師,他們還沒有這樣的素養,能在舞彌毫無知覺地情況下靠近她的,這個結界裏隻有英靈。盡管很難解釋英靈為什麼會拿走槍械,但也許隻是出於好奇?會是哪一個呢,Assassin能做到,後麵才出現的Archer和Caster也能,要說理由的話……
沒有理由。
切嗣搞不懂英靈這種生物,或者說,這是今人和古人的代溝,他們之間的時間隔得太遠,思維方式天差地別也是正常的。
Servant做了這件事的話,他的Master就能由此推斷出Saber組的戰略——希望隻有一個Servant發現。
他的祈禱已應驗。
的確隻有一個Servant.Berserker發現了兩人埋伏在這裏的事情,更好的消息是Berserker不打算告訴他的Master,這會基本已經把打劫過舞彌的事情忘了,正在和Rider的Master聊得投機。
單方麵的那種。
“韋伯·維爾維特?初次見麵,我是Berserker。”
“哎哎哎???”
韋伯驚了。
Rider也控製不住睜大了眼睛。
被比自己矮十多厘米、像小動物一樣的少年這樣看著,再加上對方的反應,埃蘭忍不住笑出了聲,“你這樣子很像我的一位朋友。”
“哪裏像?”
“矮小、瘦弱、愛哭,遇到事情大驚小怪,草食動物——就是那種無論力量再怎麼強大都不會主動攻擊人的性格。”
韋伯的膝蓋粉碎性骨折。
韋伯撲街。
征服王接上,“你真的是Berserker?”
“嗯,我隱瞞的情報可不包括職階,而且這隻是個誤會,在真正的Caster出現後就會消除。”埃蘭看著某座小型冰山,沒有善後的意思,反正聖堂教會一定會有完美的理由遮掩過去的,他堅信。
邏輯清晰,思維流暢,怎麼看都是個正常人,所以狂化究竟體現在哪了?
如果說狂化帶來的影響就是別的Master都看不見他數值的話,那也未免運氣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