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還說要仰仗他對魔術回路的熟悉……簡直亂來!
Rider盤坐下來,“八神,你要怎麼做?”
埃蘭笑了笑,道:“阿綱,你先凍結櫻的時間吧。”
什——什麼?!
第一法的時間嗎?
魔法是與魔術不同的神秘。
在這個時代中,魔術或科學技術不可能實現的事象,被魔術師們稱之為魔法。當一個事象隻要花費時間和資金就能實現時,即使它如何困難都不會被當做魔法。殘留在現代的“魔法”的數量非常稀少,僅有五個。
這些傳說般的內容,韋伯也隻是從書本上看到,從來沒有見到過,沒想到,他此時卻見到了。
澤田的額頭上燃起了金橘色的火炎,他麵沉如水,冷漠的表情沒有衝淡柔和的氣質,更令人想要折服,那雙棕褐色的眼眸,被映照得無比璀璨,而後,青年的雙手自額頭掠過,雙手也燃起了火炎,火炎化作——
晶瑩剔透的冰晶將紫發的女孩完全覆蓋,她的表情止在了那個瞬間,就像是時間停止了流逝。
死氣零地點突破·改。
Rider讚歎:“這招真是不錯。”
埃蘭點頭。
綱吉的控製手法愈發好了,原先都是崎嶇不平的抽象派雕塑,現在則能夠在目標身上形成薄薄一層。
將櫻抱上手術台,埃蘭拿起鋒利的手術刀,臉上的表情不是醫生的冷靜和沉穩,而是興致勃勃的,就像是要去做一件新奇的事情那樣,韋伯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八神,你做過手術嗎?”
“嗯?沒有啊。”
“……”
“放心吧,這個我看過,很簡單的。”
樒汁自信。
韋伯不忍目睹,結果發現,確實挺簡單的。
少年的手非常穩,找尋到的位置也剛剛好,仿佛早就知道那條蟲子在女孩身體的哪個位置。
心髒上。
這是很恐怖的場景,孩童拳頭大小的心髒上,趴著著灰褐色的蟲子,如同幹枯樹葉一樣的顏色,似是失去了所有生機,但又確實活著。
“……間桐翁?”
“沒錯。”埃蘭用鑷子夾起那條蟲子,隨意扔在托盤裏,“韋伯,你可以試著提取魔術回路了。”
“……”
韋伯看著那條蟲子,無語凝噎。
魔術回路,即魔術師體內持有的模擬神經,是魔力的源泉,也代表著魔術師的資質。
天賦需要代代積累,先祖體內的魔術回路,可以形成魔術刻印,臨終前可以將魔術刻印,轉移到其血脈親人身上。這樣,魔術世家的刻印一代代的繼承,使得有家族底蘊的魔術師,不論天賦如何,光是繼承的魔術刻印就可以讓其在起跑線上領先。
這便是為何所謂的魔術名門都傳承了多代,如肯尼斯來自傳承九代的阿其波盧德家族,天然看不起才傳承了三代的維爾維特。
盡管韋伯並不認為自己沒有才華——但是這才華和怎樣讓間桐翁“被”形成魔術刻印沒關係啊!
“我真的不會……”韋伯拿著放大鏡看了那被凍結時間蟲子半晌,頹廢了。
“慢慢研究吧,間桐家有關魔術回路的書我一會給你送去。”埃蘭拍了拍韋伯的肩膀,“相信你能想到辦法的。”
“……”
翌日。
清晨的天光自窗外透入,照亮了韋伯的黑眼圈。
韋伯坐在椅子上,翻看著魔道書。原本能夠閱讀間桐珍藏的書籍,他是很興奮的,可始終沒有頭緒就很虐心了。
八神和澤田去玩了,Rider也去了,今天是嘉年華的第二天,他們要出去玩也是正常的……哪裏正常啊!
聖杯戰爭不是遊戲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