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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節(1 / 3)

的傑作,而後道:“Archer說現在Berserker不適合再這麼稱呼……你們叫他八神……”

很容易推導。

綱吉幹脆地點頭,“也許有辦法讓Servant成為另一個Servant的Master,但八神不同。他是聖杯選中的Master。”

愛麗絲菲爾蹙眉,“從沒有過這種情況……”

Saber心中掠過一道陰影。

「連‘萬能’的許願機都存在,還有什麼不可能的呢?」

原為Berserker的少年的話語,再次在她的腦海中響起。那時少年的表情——如同站在高空俯瞰大地,帶著通透和憐憫。

Saber搖了搖頭。

不會的,聖杯一定能實現所有的奇跡。

——她正是為此而來的。

愛麗絲菲爾躊躇著想問什麼,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間桐雁夜已是亡者了吧。

Rider大大歎了口氣。

韋伯緊張起來,“怎麼了?出事了嗎?”

Rider滿臉可惜,“剛才隻顧著你,Archer的酒沒來得及搶救……”

“……大笨蛋!”

“別這麼說嘛,那可是上好的美酒啊。”

“笨蛋笨蛋笨蛋!”

黑暗的結界阻隔了視線和聲音,這點原本對結界裏的人沒有影響,但Archer卻失去了埃蘭的位置。

刹那之間能發生多少事情?

Ruler和少年全都消失不見,似乎是逃走了,Archer停留在原地。

眼前一片狼藉。到處是戰鬥的痕跡,可卻沒有血液——那兩個人都沒有受傷,既然如此,為何要逃離?

他們還在這裏。

或者說,至少那個雜種還在。

——敵人在身後!

已經晚了。

修長的手指由虛而實,扣住了Archer的咽喉,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然將他推倒在地。

Archer皺起眉。

不是氣惱,是疼痛。

擅長拉開距離遠程攻擊的人都有一個通病,很少被人近身,因而對疼痛的忍耐度會更低——在誕生的世界裏,埃蘭見過不知多少這樣的魔法師了。

戰鬥時被重重保護在人牆之後,一旦受到攻擊,很容易影響施法,如果戰士和魔法師同時成為俘虜,後者總是更容易在酷刑之下交待出情報。

Archer當然不是魔法師,但他的攻擊方式卻稱得上異曲同工,說起來,Archer不是弓階嗎……弓呢?

埃蘭走神了。

在意識到這點的時候,比被偷襲成功更令人難以忍受的羞辱感充斥著大腦,Archer大怒,“你——”

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月光淡淡灑下。

皎潔的銀光照出這荒誕的情景,四周是各類華美的寶具,刀劍斧槍,光滑的側麵映著同一個畫麵——身著黃金甲胄的Servant被壓製在地上,黑發的少年跪在他的胸膛。

距離太近了。

投擲的寶具會把兩個人一起紮穿,天之鎖的投影已被損壞,Archer惱怒之下試圖去咬埃蘭的手……

沒有成功。

手心溼潤,有點癢,埃蘭一怔,瞬間想明白了Archer的思路,笑得不可自抑,“你忘了你還有手嗎?”

雜種!

嘲笑貓的人都會被撓的。

兩個都不以空手見長的人的戰鬥——尤其是太近的戰鬥,簡直就是一場悲劇,其拳腳水平無限貼近小學生。

這次是Archer略勝一籌。

鎧甲實在太作弊了。

不過,似乎他本人不這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