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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揉撚，筆直如刺的光，在她的手中，便化作悠長銀線。
一拉，一甩！
“臥槽！”
空氣中，一個人影閃現，以一個極其狼狽的姿勢滾了出去。
柳歸煙輕笑，那表情，很愉悅。
白芨那邊，如果說易熠純靠光術過關，這個姑娘才是真正的劍客。
她的眼神，有淩厲的殺意。
她的劍，是最快的影。
九柄劍，一劍對一劍，每一劍都是精確的控場。
快、準、狠。
轟！
劍陣破！
唰！
白芨收劍，看了一眼滾出去的人，嘴角極其難得的抽了抽。
然而，她並沒有看到過程。
因為甩出去太快，再加上她專注對付劍陣，就錯過了那一瞬。
落在地上的易熠，看向柳歸煙，神情若有所思。
能將光實質化變形，和自己一樣，也是光靈根麼……
若不是那一拉一拽，她也不會想到。
但她記得，當日自己測靈根時，靈宗那些人的驚訝，仿佛是第一次見到，而且樊凡還曾和柳歸煙爭搶她。
如果知道，就不會搶，畢竟同靈根屬性教導才更適合。
然而……
“一段時間不見，表現都還不錯。”柳歸煙看起來似乎心情很好，對兩個人淡淡誇了一句。
白芨連忙道：“是師父教導有方。”
那態度，很恭敬。
易熠默默翻了個白眼，教導啥啊，專門坑徒弟還差不多。
“嗯，這一段時間，靈宗小檀峰恰好又到開放之時，裏麵妖獸眾多，你們可以去曆練。另外，這琉璃峰的資源，你們也可以隨意用了。”
白芨點頭，“是。”
眼見柳歸煙轉身要走，易熠急忙跑了過去，堵在她的麵前，眉頭一挑，“師父，我們談談唄。”
“哦，你想談什麼？”
“談談師父為何收我，光靈根的事情，還有衣服，噢，對，還有您的預言之能。”
柳歸煙淡淡瞥了一眼，“你確定？”
易熠眨了眨眼，怎麼覺得要是說了是，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然而，好奇心還是打敗了她，她還是毅然點頭，“確定！”
“可我不想說。”
易熠：“……”我可以打你麼師父……
可是又打不過……
“媽媽！”
軟軟糯糯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易熠順聲看去，隻見柳萱正抱著桓走過來。
“長得很像你。”
柳歸煙遠遠看著小家夥，道出這麼一句。
易熠笑，“不知師父可有預測到這個孩子？”
“套我話？”
“不敢，隻是好奇。”
“未曾料到，而且這孩子，我看不透。”
柳如煙難得的直接回答，倒讓易熠訝然，隨後又笑道：“原來還有師父做不到的事情。”
“你倒是心大，不擔心？”
“為什麼要擔心，她很像我，不是麼。”
“是麼。”
柳萱人到近前，懷中的桓瞅瞅易熠，又瞧瞧柳歸煙，最後視線放在白芨身上，眨巴眨巴眼，“剛才你們是在打架嗎？”
“那不叫打架，叫切磋。”
“不，和師父那不叫切磋，叫指點，你和我才叫切磋。”
白芨一句話，直接讓易熠窘了。
姑娘，這時候你倒是話多啊。
桓噢了一聲，道：“我也想學。”
“啊，忘了。”易熠一拍腦門，看向柳歸煙，“師父，能讓她測一下靈根嗎？”
“那你帶她去就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