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說不是針對她，都沒人信。
夏未央輕歎，“看來你已經想到了，那我就不多說了。”
易熠想了想，問道：“這個人，會是萬獸門的人麼？”
“你與他們可有仇？”
“認識都不認識……”
“雖然妖獸殺人這種手段有些像，但是以他們的作風，要對付你，沒必要經他人之手，直接出手就是。畢竟，你這麼弱。”
易熠：“……”這是被鄙視了？
“嗯，我沒有瞧不起你的意■
嗡！
錚亮如墨的玄石，一瞬間，生鏽，風化，化為飛灰，消散在混沌中。
柳歸煙來的時候，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情景。
她的目光微凝，進步似乎很快。
雖然隻是金丹後期，但這時間之能，已經遠超過這個層次。
察覺到柳歸煙到來，銀光收起，易熠身影疾閃，便到近前。
“師父。”
人已在眼前，遠處卻餘留三個尚未散去的殘影。
隻用三個跳躍……
這速度……
柳歸煙神情未變，淡淡問道：“這是又領悟了新技能？”
雙眼碎光隱去，易熠吐了口氣，“對，不知為何，這片混沌，似乎與我很契合，修煉幾乎稱得上是一日千裏。感悟了極光，修為也從金丹初中期推到後期。我真是好奇，這天地本源究竟是什麼？如果我一直呆在這裏，會不停往上走麼？”
然而，柳歸煙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極光？”
“啊，對，我給這個新領悟技能起的名字，極致光速之意，和我的極術正好相配。”
柳歸煙若有所思，“名字挺好。”
“師父，你還沒回答我呢，如果一直呆在這裏，會不停往上走麼？”
“不會，最多到元嬰期。”
“呃……”
“你的天地，不在這裏。”
柳歸煙淡淡一句，讓易熠一愣。師父這句話，似乎意有所指。
然而還沒容她思索，她的衣領被揪住。
“這一次修煉，靈魂，身體條件都有長進，唯一欠缺的就是實戰。”
“師父，你又揪我……”
抗議還未完畢，易熠的眼前一花，已經又換了地方。
遠處是數百平米的寬闊場地，幾名靈宗弟子正在鬥法。
再遠一點，則是圍觀的人，看人數至少數百，讓她一時之間難以發現是否有熟人在。
“柳峰主，你這是……”
衣領被鬆開，有聲音自旁邊出，易熠轉頭，便看見顏雪霽似笑非笑的臉。
再四下打量，這才發現她們竟然直接落在觀戰台上，宗主、一眾峰主和長老全在，各種表情都有。
或驚訝，或無語，或忍笑……
易熠默默看了柳歸煙一眼，眼神意味不言而喻。
我可以打你麼，師父……
然而，那涼涼的眼神瞥來，她又默默轉頭。
打不過……
樊凡朝易熠投來同情的一眼，輕咳了聲，“柳峰主帶著自己弟子，忽然出現在這裏，是有什麼事情麼？”
“選出親傳弟子後，讓她和他們比一場，考核下她最近修行成果。”
柳歸煙說得言簡意賅，便聽一眾峰主和長老咳聲一片。
易熠想吐血，她這師父也太強了……
沒有事先報名，也沒有讓她提前有所準備，就這麼揪著她來了。
然後就這麼和一眾人攤牌，我的弟子要打架，你們準備一下。
她現在相信柳歸煙是靈宗最強者的傳言了，否則這副行事作風，早就被人打了……
顏雪霽挑眉，“十五名親傳弟子，你讓她一個個打過來？”
柳歸煙看了她一眼，“一人就可以，最強的那位。當然，她不嫌累的話，也可以全打過來。”
易熠：“……”
夏未央笑，“這是要讓她以金丹之能挑戰元嬰？”
靈宗親傳弟子，除了白芨和何姍這兩個人，其餘的都是金丹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