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荊連衣服都沒來得及脫,看到溫泉的一刹那直接一股腦地撲了進去,在霧氣繚繞的溫泉上,揚起了一陣在陽光照射下顯得晶瑩剔透的水花,打了種在溫泉旁用來清洗身體的小果子上。
衣服因為被沾濕而緊緊地貼在了於荊的身上,於荊這才覺得手腳不便,艱難地把衣服扒了下來,把正滴著水的衣服扔在了溫泉邊上。
死豬不怕開水燙,於荊不怕丟人多。反正丟人就丟給褚墨看了,本來至少還留了點矜持和尊嚴,自從記憶被看光之後,那些在背地裏做的丟人的事也全都沒瞞住,反正都這樣了,多一件少一件也沒多大差別了!
典型的於荊式自我開解和自暴自棄!
這麼想著,於荊的心情豁然開朗,摘了一個果子抹遍了全身,香噴噴地在溫泉裏放鬆,享受著已經近千年沒有體驗過的這舒適輕鬆的感覺。
所以說回家真好,後麵的日子裏幾萬年都不要再出遠門了!
小麻雀嘰嘰喳喳地飛了過來,落在於荊的肩頭。小麻雀尖利的爪子抓在於荊未著衣衫的肩膀上,讓於荊有些微刺痛之感。他揮了揮手把小麻雀趕了下去,說道:“等我泡完溫泉再跟你玩,還是說你也想來洗個澡?”
作為一隻飛鳥,小麻雀對於翅膀被打濕這樣的事有著與生俱來的恐懼之感,它聽到於荊這麼說,立刻撲棱著翅膀頭也不回地飛進了不遠處的森林之中。
覺得自己從言語上欺負了小麻雀的於荊哈哈笑出了聲。
“有什麼事這麼開心?”於荊聽到了褚墨的聲音,條件反射把自己的腦袋埋進了溫泉水麵之下,雖然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好藏的。
褚墨看著水麵上咕咚咚冒著的大氣泡,穿著衣服進到了溫泉池之中,循著氣泡的方向走去。
於是,在水麵下的於荊被褚墨捉著胳膊拉出了水麵,於荊的長發全都貼在耳旁,看起來淩亂不堪,身上兩點殷紅的小豆也因為溫泉麵上下的溫差而被刺激地挺立了起來。
“咳,進來為什麼不脫衣服,你這麼穿著難道不會不舒服嗎!濕噠噠地全都貼在了身上,真的不會因為阻力太大在水裏都不方便行動嗎!”於荊看著褚墨,認真地問道。
“不方便行動,什麼行動?泡溫泉能有什麼行動?”褚墨湊近了於荊的臉問道,“還是說你想要什麼樣的行動?”
“這樣嗎?”褚墨右手的手指在於荊背上輕輕遊移撫摸,左手輕輕握住了在自己的三言兩語挑逗下稍微有點精神了的小於荊輕緩地愛撫,“還是這樣的?”
被捉住了要害的於荊雙腿發顫,背靠著溫泉邊緣,雙手向後撐著,高揚著頭,充滿了情/欲的呻/吟聲從他半張著的嘴中發出。
於荊水光朦朧的眼睛看到依舊安然貼在褚墨身上的衣服,覺得實在礙眼地狠,幹脆伸出手胡亂地解著褚墨的腰帶,因為腰帶在水下看不清具體情況,於荊著急之下越解越緊,他幹脆直接用神力把腰帶切斷了,伸手把褚墨的衣服完全扒了下來。
反正前段時間都被這樣那樣了好幾天,今天也沒什麼關係!哪有放著眼前的美色不吃的道理!
想到這裏,於荊幹脆放開了不再壓抑自己澎湃的心情,主動纏上了褚墨的唇齒。
於荊的主動讓褚墨很是意外,他回應著於荊的熱情,右手摸到了於荊的臀縫間去……
……
謹殷站在於荊的竹屋前,敲了敲門,卻沒有等到於荊的回應,仔細感受了一下,周圍也沒有於荊的氣息。
他推開竹門,眼前還是記憶中於荊的屋子的模樣。他盯著屋子裏的竹床,表情似乎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