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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節(2 / 2)

李淵抽了抽嘴角,又看了一眼長子,咬著後槽牙將臉轉了過去。

罷了罷了,先聖有雲,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一家子的女子和小人,他,忍了!

“哥哥,是不是覺得女子和小人都特別難養啊?哈哈哈哈哈哈。”謹歡的聲音跟背後靈一樣的出現,聽得李淵渾身都發毛。

“沒有,沒有,為兄怎麼會這麼想呢,建成沒錯,嗯,沒錯,是那幫皇孫實在太壞,該受到些教訓,嗯,沒錯!”李淵心裏淚流成河。

他寧願被親娘罵,被老婆酸,也不想聽到妹妹笑啊。

“放心吧!”謹歡狀似無意地拍了拍李淵的肩膀,卻成功讓李淵的臉色變了三變,“建成的工夫是我一手教的,不過撒點癢癢粉罷了,不會讓人發現的。”

不過?還罷了?

怎麼著,聽你這話的意●

一個能夠小心籌謀,百般謀劃,想要把親哥哥從太子之位給掀下來的人,他登臨大位之後會做些什麼,誰能猜到呢。

李淵皺著眉頭正琢磨著日後的應對呢,竇氏倒是笑逐顏開。

反正隻要楊家人不好了,竇氏的心裏就痛快。

“虧得當年還說什麼五子同母,可謂真兄弟,而前代多諸內寵,孽子忿諍,為亡國之道,如今倒是有樂子可瞧了。”竇氏幸災樂禍道。

謹歡在心裏歎了口氣。

所以說啊,這人呐,該說少說話的時候就要少說話,沒事兒立什麼flag呢。說什麼人家因為兒子不是一個媽生的,所以相互爭鬥,導致亡國。得,你五個兒子倒真是一個媽生的,結果呢?不還是爭鬥之後亡國嘛?

有什麼實質性區別否?

反正最終結果都是亡國嘛。

話說到這裏,約莫李淵也覺得自己這個表弟卻是有點精分,“我這兒前些日子還收到了他做的詩呢,原本我還以為他在揚州過得逍遙自在的很,哪成想,這是學劉邦,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啊。”

“詩,什麼詩?”

“咦?妹妹你不知道?有兩首《春江花月夜》寫得還真不錯來著。”李淵感歎了幾句,不過沒辦法,他不是個有詩才的人,也隻能鑒賞鑒賞了。

《春江花月夜》?

一提這個,謹歡的眉頭就皺起來了。

李淵一提到這個名字,她就不由自主想起了那些年被高中語文老師支配的恐懼。

張若虛是“孤篇蓋全唐”了,怎麼不想想他們這些可憐的學生呢。不過這一位跟白樂天再一比較,又顯得稍微可親那麼一點起來了。

隻是謹歡沒想到,楊廣也是個詩人。

話說都是詩人,怎麼李煜跟楊廣的差別就辣麼大呢?雖說大家都是亡國之君吧,但是作死的方向完全不一樣啊。

嘿嘿嘿,有意思,真有意思。

“既然說起了詩,是不是也該把建成這方麵的教育給加上去了?”不過謹歡還是很理智地避開了這個話題。

談什麼詩詞!談什麼詩詞!她這個文盲一點都不想談!她這個文盲隻喜歡談野史,不喜歡談詩詞。

別跟她說什麼平仄平仄平平仄,不懂啊好嘛!

竇氏也在一旁點了點頭,附和道:“也是,按他現在的進度,慢慢跟著先生先開始學就是了。”

默不作聲埋頭大吃的李建成當真是人在飯桌做,禍從天上來。他堅定地握著手中的筷子,裝出一副不解的樣子問道:“阿娘,您說什麼濕的幹的呀?”

做什麼詩啊!酸不拉幾,無病呻/吟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