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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跋扈惡女(1 / 2)

葉家二姐在春川怒斬長生班名角之手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鳳城。

舉嘩然。

事情被裴貴妃的外甥蔣嵩給當成笑料給裴貴妃聽,可者無心,聽者有意。

裴貴妃轉頭就將事情給了皇上聽。

原本不過隻是一陣床頭風,吹過了皇上也就隻笑著了句葉崇文的女兒好大的脾氣性子。可等到一覺睡醒,他卻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葉崇文乃是太子的老師,他如果連自家女兒都教成這個樣子,又如何能教好太子?

皇上思來想去,越想就越覺得不能如此放任事情發展。

他索性讓人將葉崇文給叫到了禦書房。

葉崇文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垂首頓足,恨不得從未將葉葵這個煞星接回葉家才好。

若是換了往常,賀氏一定會趁著這個機會好好落井下石一番,但此次,葉昭吐了血,躺在床上水都喝不進去,她哪裏還有旁的心思去整葉葵。

這些事悉數被燕草打聽來了,笑得見牙不見眼,隻葉葵這次太狠了!

看來不止她自己,就連燕草這麼遲鈍的人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那兩個角日日在台上摸爬滾打,日日都要演戲,怎麼可能這麼巧偏生她難得去看一次戲的時候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然而誰都想得到的事情,葉殊卻也跟葉崇文一樣選擇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兩個人都隻記掛著葉葵讓秦桑斬下了那兩隻手,害得葉昭吐血的事。

葉崇文也就罷了,為什麼葉殊也會這麼想?這下子,不單葉葵想不通,燕草跟秦桑幾個更是想不通。在他們看來,葉昭包藏禍心,那是能離得多遠便該離得多遠才是,怎麼會這般不知好歹死命貼上去呢?

那一日回到葉家的時候,葉殊隻對葉葵了一句話。

他,“你怎麼能把人的手給砍斷了?你知道嗎?四弟都被嚇得吐血了!”

葉葵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解釋。

難道他就一點也看不出發生了些什麼事?

葉昭吐血難道隻是因為這件事?

他胎裏不足,原本身子就虛弱,可年紀滿腦子都是害人的念頭。而且心思之縝密,葉葵事後想起來都不免有些害怕。若是她身邊沒有秦桑,她亦真的隻是個柔柔弱弱的少女,那把劍恐怕早就不知戳到了她身體的哪一部分了。

更何況,他同時還安排了另一把劍——一把落向自己的劍。

如果她死了或是受傷了,恐怕也不會有人想到要怪罪到葉昭的身上吧?

簡直就是算無遺策,叫人心寒不已。

然而這樣一件事,落在她的親弟弟葉殊眼裏,就成了她心思狠毒,不講道理,還害得他的好四弟吐了血。

葉葵隻覺得自己才是真的要吐血了才是!

心肝脾肺腎,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叫人難受得茶飯不思。

兩人又一次不歡而散。

燕草回來,葉殊守在葉昭床前,陪著賀氏。

聽完這個消息,葉葵氣得蒙頭大睡,連滴水都沒有興趣喝。到了晚間,秦桑跟燕草都沒有辦法,隻好去請了池婆來。池婆歎口氣,親自下廚房去給她下了一碗麵。

葉葵這才眼睛紅紅地接過碗筷吃了半碗。

屋子裏靜悄悄的,誰也不敢大聲話。

燕草也好,秦桑也罷,這都還是第一次見到葉葵掉眼淚。

在她們眼中,葉葵始終是個果斷而強硬的人,叫人幾乎忘記了她也不過就是個十三歲的少女而已。

幼年失恃。

獨自帶著胞弟,這日子想起來就不是那麼容易能撐下去的。可結果她撐下來了,那個一直躲在她身後的弟弟卻不想要繼續躲著了。那麼好,她就放手讓他去飛。

然而他卻橫衝直撞地飛進了蛇窩裏。

叫人如何而能不擔心他?

可,擔心又能如何?

她忽然茫然了起來,不知道自己現在做的這一切到底有什麼意義?

躲在被子裏狠狠睡了一覺,才醒來,賀氏身邊的婆子忽然來尋她。

現如今還不是擺架子的時候,葉葵知道葉崇文進了宮,如今怕是回來尋她的麻煩了吧。她起身穿衣,洗漱完畢跟著那個一臉輕視卻似乎又有些恐懼的婆子去了正房。

葉崇文果然端端坐著,瞪著眼睛盯著她進門。

那眼神簡直就恨不得吃了她。

看來,在宮裏沒好挨罵。

葉葵心中鄙夷他神情外露,絲毫不懂掩藏。

兩隻腳才剛剛邁過門檻,迎麵丟來了一直茶盅。

葉葵冷笑一聲,側身避過,道:“父親,這可是汝南窯出的白瓷,您不心疼母親可都要心疼了。”

一旁的賀氏麵沉如水,聞言冷聲斥道:“如何同你父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