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罪受。
“你捏我作甚!”突然被他捏了一下臉,阿媛吃痛大喊。
“給你長長記性。””
“嗚嗚……”
至於陸夫人這邊,一時半會兒並不能將阿媛如何,陸斐是她最大的靠山,輕易她不能動她,隻得暫且壓抑。
“夫人近來怎麼有些心浮氣躁?”陸老爺看出來了,故而有此一問。
陸夫人不敢將這些事說與他,一方麵是擔心他對陸斐動氣,一方麵也是擔心他去找陸斐對質,這樣以來反而激起陸斐的反抗之心。所以她隻能把這些苦楚壓在心裏,時日一久,人也看起來憔悴許多。
“還不是為了子明的婚事,我這頭發都快愁白了。”陸夫人半真半假的說道。
“子明也大了,這些事也該他自己拿主意了。”陸老爺笑著說道。以往他能控製陸斐,不過是因為仗著自己比兒子多了幾份經曆罷了,但如今就憑陸斐這般身份,他作為父親反而要多多依賴於他了。
“夫人若是著急,不妨素日裏多走動走動,這長安城的姑娘如此之多,我就不信沒有配不上咱們子明的。”
陸夫人心裏微苦,你兒子到是瞧上了某人,但估計打死你也不會認她做兒媳婦罷。
陸老爺是不知者不煩憂,整日裏紅光滿麵,看起來略發年輕了幾歲。陸夫人幾次都想告知實情,卻又隱隱心疼陸斐要加在中間受氣,估計次次都咽了回去。
一來二去,陸夫人鬱結在心,竟然病倒了。
陸斐侍候床前,親嚐湯藥,細心侍奉。阿媛也不敢怠慢,雖然陸夫人不待見她,但她也親自熬了甜湯讓翠菊端進屋去。
“翠菊姐,可千萬別說是我做的啊。”阿媛雙手合掌,拜托翠菊。
“你這又是何必……”翠菊了解陸夫人,她是不會因為這些小恩小惠就輕易鬆口的。
“不說別的,就說在清水村的時候夫人也對我多加照拂,為了這個我也該為夫人下廚。”阿媛知恩圖報,隻有她對不起陸夫人的沒有陸夫人對不起她的,她分辨得出來。
翠菊歎氣:“你這人,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裝傻。”
“拜托。”阿媛笑眯眯地合掌。
翠菊有一副好心腸,一連幾天都幫她把湯送到陸夫人的床前,陸夫人看起來也喝得挺高興的,還讚了一句這大司馬府裏的師傅果然是和別處不一樣,用心可見一斑。
阿媛做的事情自然也被陸斐看在了眼裏,他心裏倒是頗多安慰。縱然之前他為了阿媛頂撞了自己的母親,但不代表他不敬他們,阿媛如此作為,倒是讓陸斐覺得她有幾分貼心和可愛。
“你老是看我作甚?”阿媛轉頭,捉了個正著。
陸斐毫不避諱,挑眉看她:“沒想到,有些人倒是挺會處事的。”
阿媛不懂他的弦外之音,朝他皺了皺鼻頭,轉頭繼續擦自己的桌子去了。
“老爺!”一個略顯著急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是許秋。”阿媛聽出來了,趕緊上前打開了書房的門。
許秋匆匆忙忙地進來,額頭上冒出了大顆汗珠:“老爺,出事兒了。”
陸斐皺眉:“什麼事?”
“太夫人被老太爺氣暈過去了,大夫說情況有些危急。”許秋焦急地說道。
話音剛落,陸斐便一下子起身,趕緊朝陸夫人的院子走去。
“許秋,怎麼回事?”阿媛快步跟在後麵,小聲問道。
許秋略微尷尬的道:“老太爺領了一個良家女子回來,說是要納妾,太夫人一時心急……”
阿媛臉色一僵,抬頭看向前麵疾步匆匆地陸斐,不知道他會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