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王明軒和小姑娘逗貧幾句,見這小姑娘也不畏怯,落落大方地同他有來有回地招呼了幾句,言辭爽利兒。
莫名覺得這姑娘怪有意思的,便給她留下一張名片。∞思∞兔∞網∞
其實像他們這種人,扔了名片後,轉頭早已忘了這茬事兒,沒想到這小姑娘還真給他來條信息,問欠她的那頓飯什麼時候請呀。
這麼一來一回,兩人聯係漸漸頻繁起來。
王明軒領著齊毓去了家早茶小店。
小店裝潢采用原木結構,裏頭古色古香,是一幢兩層小樓。
齊毓跟著王明軒上了二樓,嘀咕道:“這還挺有以前的味道。”
兩人落了座,王明軒點了幾樣食物,然後將菜單遞給齊毓,齊毓擺擺手:“你點什麼,我就吃什麼。”
王明軒拿起茶壺給她倒了杯茶水,挑起一邊眉梢,眼裏浮著一層稀薄的笑意:“這麼乖?”
齊毓抿了口茶水,湯色金黃,唇齒間殘著幾分澀香。
齊毓不怎麼愛喝茶,問:“這是什麼茶?”
王明軒給自己也斟了一杯:“鐵觀音。”
齊毓哦了聲,又拿起來嚐了口。
王明軒莫名覺得這小姑娘有點呆,他不由嗬笑出聲。
小姑娘還不自知,瞪著眼看他,迷茫問:“你笑什麼呀?”
王明軒擺擺手,點了根煙。
齊毓信了,又說:“嘻嘻,在這兒的話,應該會嚐得出來,我對茶不太懂。”
王明軒揚起眉頭:“嘻嘻?”
齊毓哎呀了聲:“你記性怎麼這麼差呀,就是我舍友,叫鬱喜的那個。”
王明軒想了想,問:“就是先前你介紹到邵騫公司的那女孩兒?”
“嗯。”
王明軒也聽邵騫講過幾耳朵,當時邵騫公司缺個翻譯的。齊毓給推薦了一個,後來邵騫才知道齊毓推薦的是那小姑娘,還在王明軒麵前說過:“你家齊同學真是太懂事了。”
王明軒想起一事兒,微微坐直了身子:“你的那位姓鬱的舍友和寧則慕是什麼關係?”
齊毓懵懵地問:“寧則慕是誰?”
溫淳之在收到助理遞上來B大周年校慶邀請函,靜默了一瞬。
助理小鄭打量著他的神色:“那天晚上,還有個和吳總的酒局,您是去參加B大周年校慶會還是去赴宴?”
溫淳之從煙盒裏摸出了根煙,靜了片刻,才開口道:“去赴吳總的酒局。””
然而當晚,溫淳之和吳總斡璿幾番,等到酒局散了,那吳總還不盡興,嚷嚷著要去夜場。
溫淳之嘴裏叼著根煙,招呼小鄭過來:“讓姚副總陪著吳總去夜場,你送我到B大。”
溫淳之酒局上了喝了不少酒,此刻已有幾分微醺。
車子一路在寒寂夜色中行駛。
溫淳之仰頭靠著椅背,他抬手揉了下後頸,看了眼手表,才九點,應該還未結束。
小鄭直接將車開進校區。
溫淳之到的時候,不知是該說兩人有緣分,還是湊巧。
剛好到小姑娘的表演,她穿著一襲淡藍色吊帶裙,頭發打了卷披散著,纖盈長腿在紗裙中若隱若現。
一首《five hundred miles》,被她唱的娓娓道來,繾綣中透著一股風韻。
If you miss the train I\''m on
You will know that I am gone
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