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喜想了想:“沒有。”
鍾聲抬手拍拍鬱喜的肩膀,語重心長:“任道重遠啊,嘻嘻。”
......
周六,鬱喜發了場燒。
半夜,咳嗽鬧得她難以入睡,總會被咳醒。她不敢太大聲,克製著捂著嘴躲在被窩裏,細細的咳。
同柳香冬通電話時,柳香冬察覺她聲音的異樣,溫聲問:“喜喜,是不是感冒了?”
鬱喜順嘴提了這兩天咳嗽的事兒。
柳香冬電話裏叮囑她記得去看。
鬱喜說:“在吃藥呢,媽。”
柳香冬又問她醫生開了幾天的藥,是什麼狀況,鬱喜事無巨細地說了。
等她藥吃完的那天,早上八點,柳香冬又來了通電話。
鬱喜當時在睡覺,醒來時給柳香冬回了一通,電話那端柳香冬叮囑她狀況沒好再去拿點藥吃。
柳香冬清楚自個女兒的秉性,她向來不喜歡吃藥。每逢生病,如果狀況好的差不多了,剩下的藥也就不去管它了。
鬱喜這場感冒痊愈的時候,接到了寧則慕發來的短信。
“你偶像的電影首映禮,去不去看?”
鬱喜和寧則慕微博互關之後,鬱喜有次在微博上轉發了一條關於梅堯臣人氣投票的微博。寧則慕看到了,在她那條微博下留了言,後來便知道這小姑娘喜歡梅堯臣。
梅堯臣是當今一眾鮮肉中當紅的老幹部,為人風趣幽默,在如今靠八卦醜聞博出位的明星中,他算是染汙自落裏的一念清淨。
鬱喜手裏抱著熱水杯,指尖點了幾下:“去。”
隔天一早,寧則慕來B大接她。
鬱喜一上車,寧則慕就問:“B大校慶晚會那天,淳之來了?”
鬱喜嗯了聲。
寧則慕不明所以地嗬笑了聲。
鬱喜抬眼看他:“笑什麼?”
寧則慕一手掌著方向盤,挑起一邊的眉梢:“他那樣的人,你想是會去看晚會的人?”
小姑娘默了半晌,才低聲道:“誰知道呢。”
寧則慕搖頭笑笑,有件事,寧則慕有意沒告訴小姑娘。今兒的這場電影,溫淳之也是投資人之一。
首映禮的地點就在B市的一處影院城,偏於市區。
寧則慕領著鬱喜入場時,已經來了不少人。
有熟人認識寧則慕,過來打招呼:“難得寧先生賞臉。”
寧則慕把玩著手機:“家裏的妹子喜歡梅先生,便帶她來看看。”
那人目光在鬱喜臉上停了幾秒,笑笑道:“梅先生可真是老少通殺。”
寧則慕也虛笑著應付。
那人抿了下唇,似在忖度:“不知道寧先生的這位妹子,有沒有意願進軍娛樂圈?”
寧則慕偏頭打量了鬱喜一眼:“小姑娘還在讀書呢。”
那人聽懂了,臉上虛浮一笑,點點頭道:“這個年紀,還是讀書重要。”
寧則慕見那人走後,看了眼鬱喜,解釋說:“剛這個可是老牌經紀人 ,在他手上的明星就沒有捧不火的?你願不願意去?”
小姑娘臉上漠然,搖一搖頭:“沒興趣。”
寧則慕還欲說些什麼,隻見一個明豔女人走來,笑著聲:“寧公子。”
繼而笑臉一轉,對上寧則慕邊上站的姑娘:“鬱喜。”
鬱喜倒沒想到蔣月還記得她:“月姐。”
蔣月一襲紅色斜肩禮裙,明豔大方:“來看首映禮。”
鬱喜點點頭。
蔣月並沒有有跟他們說太久,見導演來了,便走開了。
寧則慕讓她自個找個地兒坐,便自己玩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