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喜秀眉微蹙:“熱死了,那個考場四個電風扇, 今兒就罷工了兩個。”
“那可真是不巧。”
溫淳之給她遞來一罐礦泉水。
鬱喜喝了兩口,問:“等會去哪呢?”
溫淳之打轉方向盤,眼神落到前方的人群上:“和江肆一塊吃個飯,不著急回學校?”
鬱喜搖搖頭:“不著急。”
江肆和鬱喜隻有一麵之緣,還是在三年前。
這會子瞧見溫淳之領著鬱喜,早就忘了三年前哄著人簽約的事兒,笑笑道:“唉,這妹妹瞧著熟悉呀?”◎思◎兔◎在◎線◎閱◎讀◎
鬱喜忍不住噗嗤一笑。
得,還是三年前的那台詞。
溫淳之挑著眉梢,也是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江肆一臉莫名其妙,好奇追問:“妹妹,你這笑什麼呢?”
他這般不著調的樣子,倒像是個十成十的混子。
若是在大街上遇到,鬱喜鐵定扭頭走人。
溫淳之一擺手:“行了,別妹妹,妹妹的叫,亂認什麼親戚。鬱喜,叫叔叔。”
男人若是玩鬧起來,那幼稚程度同三歲的稚童不相上下。
鬱喜抿抿唇,甜甜一句江大哥。
溫淳之不滿地輕輕嘖了一聲,湊近她,低聲耳語:“叫什麼大哥,叫叔叔。叫我不是叫的挺來勁兒的?。”
小姑娘被他逗的麵色微紅,似桃紅亂人眼。
江肆不懂兩人繞繞彎彎的心思 ,沒皮沒臉道:“還是這小姑娘有眼光,叫江哥哥好,江哥哥好聽。”
江肆帶來的女人的頗有眼色勁兒,一眼就瞧清這小姑娘跟溫淳之關係不淺。她不疾不徐開了腔:“江少,你可別占人小姑娘便宜了。”
這次的女人,倒不是蔣月。
鬱喜向那人投去一眼,女人對她露出個淺淺的笑容來。
臨到晚間九點才散了局。
溫淳之送鬱喜回校的路上,小姑娘軟綿綿地倚著軟椅,一副困頓十足的小模樣。
恰逢一個燈口,溫淳之停下車子,拿手指碰了碰小姑娘的臉蛋:“昨晚沒睡好”
鬱喜懶懶的掀眼皮,微張嘴適時地打了個哈欠。
溫淳之輕聲笑開來:“看來是真困了。”
等到車子臨近宿舍樓下,她倒是又來了精神,手指攥著安全帶,溫聲問:“你晚上住哪兒?”
溫淳之手臂搭在窗沿上,好整以暇地瞅了她一眼:“怎麼?打算陪我?”
鬱喜捏捏安全帶,幾分天真:“也不是不行。”
溫淳之知道小姑娘這話沒有其它含義,他握了握她的手,語氣意味深長:“喜喜,你這話可認真的?”
鬱喜愣了一瞬,這才後知後覺他這話的意思,臉上浮現幾分赧然。
他莞爾,手指摩挲她的虎口,輕聲催促:“困了,就趕緊進去睡。”
......
接下來幾日,便是學校的期末考。
齊毓在外頭浪了一周,臨近考試前晚,才安安分分回宿舍看書。
五六門考試,一周便考完了。
考試結束,他們專業的團支書,組織了班級聚會,一行人打算到郊區好好玩。
稀稀拉拉,倒是湊了不少人。
連接兩年的班級聚會,鬱喜她們宿舍都未曾去過。
這回倒是推不掉了。
老班義正言辭:“前兩年的聚會都沒去,也就算了,今年也該給回麵子吧?”
話都說到這地步,若再推卻,反倒是不識趣了。
程岑清了清嗓子,大手一揮:“明兒,都去哈。”
當天早上,老班包了個大巴。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