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喜上了車,還是沒什麼精氣神的樣子,眉眼間透著濃濃的倦色。
溫淳之覺得一周沒見,小姑娘看著又瘦了不少,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臉:“要是真覺得累,就別做了。”
鬱喜扭頭看他:“不上班,那靠什麼活呀?”
他漫不經心地點了支煙,眼角透著三分笑意,說:“這不是還有我麼?”
作者有話要說: 寫著寫著,突然有了新的走向。
覺得嘻嘻如果就現在這樣心無芥蒂,傻嗬嗬和溫淳之在一起也不大合理。
從糖果渣到棉花糖,還有一段路,等著哈。
第三十五章
寧則慕的婚禮,是在南邊的某海島舉行。
鬱喜和溫淳之提前一天飛過去, 一落地, 便有專車來接他們。
鬱喜那天碰上生理期, 小腹隱隱作痛, 整個人顯得有些蔫蔫的。
上了車,便軟綿綿地趴在溫淳之的懷裏。
七月份的天, 即便落著點雨, 空氣裏還是透著一股悶熱。
溫淳之見鬱喜一副無精打采的小模樣, 拿唇貼了貼她的額頭:“很疼?”
鬱喜闔著眼,輕輕嗯了聲。
車裏開著冷氣,她似乎覺得冷, 又貼著他幾分。
溫淳之的手指碰到她微涼的手背,眉頭不易察覺擰了下,開口讓司機關了冷氣。
一到下榻的酒店, 鬱喜便裹著被子在床上休息。
溫淳之見她睡熟了, 這才出門。
寧則慕瞧見溫淳之孤身一人,挑了挑眉頭:“嘻嘻沒來?”
溫淳之從煙盒裏摸出一支煙來:“她人不大舒服, 睡下了。”
寧則慕關心問:“用不用找個醫生來看看。”
溫淳之搖搖頭, 隱晦道:“不需要, 女人的通病。”
寧則慕一點就通, 倒也沒再說什麼。
鬱喜睡得迷迷糊糊, 醒來時,窗外的天已經黑透了。
鬱喜下床,到洗手間洗了把臉。
便出門, 去找溫淳之。
包廂裏,倒是挺清寂,隻有幾個男人。
溫淳之正和江肆他們在角落處打牌,鬱喜推開門時,坐在麵對著門口方向的男人悠悠然掃來一眼。
鬱喜見過那男人,她上回同梁冬宇去吃飯,這人和溫淳之也在那地。
雖說那回,她和溫淳之鬧得不太愉快。
鬱喜在溫淳之身旁的椅子落了座,溫淳之扭頭看來一眼,捏捏她的手:”睡醒了?“
鬱喜嗯了聲。
他手指尖夾著根煙,煙霧騰散開來,他在這幾縷薄煙中又湊近幾分:“還疼不疼了?”
他這話問的,莫名透著幾分曖昧。
這包廂裏頭坐的又都是異性,鬱喜未免有些不自在,輕輕嗯了聲:“好多了。”
溫淳之輕笑。
鬱喜看了會兒,溫淳之見她有些躍躍欲試的模樣,擱下紙牌:“來玩幾盤?”
鬱喜神色遲疑:“輸了,怎麼辦?”
溫淳之放鬆向後倚著椅背,神色懶散。他滿不在乎地抽了口煙,笑笑說:“輸了就輸了。”
鬱喜這才敢放心地上桌。
鬱喜玩了幾盤,不知是這在座的男人故意放水,還是怎麼得,倒是小贏幾盤。
溫淳之貼著她瑩白的耳朵,溫熱呼吸噴拂在她頸子後,啞著聲音道:“牌技不錯,平時沒少玩?”
鬱喜:“以前和我那群堂弟堂妹們玩過幾回。”
鬱喜牌興上頭,又玩了幾盤。
結束時,倒是將近十點。
溫淳之同她回了房間。
溫淳之煙不離手,這一天,倒是抽了不少。
鬱喜見了,不免蹙眉勸了句:“你少抽點吧?”
溫淳之將她抵在門板上,抬手將煙沉入一旁櫃上擱置的玻璃杯中,聲音暗啞:“怎麼,想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