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香冬在那端說道,語氣隱隱不太樂觀:“醫生說,明天詳細做個檢查再看看,情況不太好。”
鬱喜攥著手機:“媽,我收拾收拾,等會就回去。”
柳香冬卻說:“這大晚上的,明天再回來,別讓媽媽擔心。”
柳香冬沒再多說,便掛斷電話。
鬱喜捏著手機,隱隱有些不安。^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網^o^友^o^整^o^理^o^上^o^傳^o^
鬱善小的時候,柳香冬也曾打算給他做過手術,然而醫生都說不適合做手術,他腦子裏的結節太多,密集紛雜,根本就無從下手,風險太大了。這麼多年,也一直用藥物控製著。
鬱喜隔天一早,便坐動車回了C市。
柳香冬那時剛從病房出來,撞見鬱喜,倒是愣了幾秒:“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早飯吃了沒?”
鬱喜搖搖頭:“媽,鬱善還沒醒嗎?”
柳香冬一臉憂愁:“還沒,先陪媽去吃點早餐。”
兩人在醫院的食堂隨便吃了點東西,柳香冬胃口並不太好,隻喝了一小碗粥。
到了九點,柳香冬同鬱父去見醫生。
鬱喜留在病房照看鬱善,等了一個多鍾頭,柳香冬和鬱父才回到病房,兩人滿麵愁容。
鬱喜問:“媽,醫生怎麼說?”
柳香冬忽然淚聲啼下。
鬱父倒是還顯的穩重些,但也看得出來似在極力克製著情緒,他歎了口氣:“醫生說沒法做手術,腦子裏的結節已經變大,壓迫到神經。”
柳香冬看了眼病床上的睡著的鬱善,說:“吃了這麼多年的藥,怎麼就沒控製住呢。”
也不知是對誰說的。
病房內陷入一片短暫的沉默。
到了午間,鬱喜去了趟醫生的辦公室。
那醫生坐在椅子上,正喝水,看見她,問:“小姑娘,有什麼事?”
鬱喜走了進去:“你好,我是鬱善的家屬。”
那醫生大概了解她的來意,耐心地同她解釋了一遍鬱善目前的狀況。鬱喜忍不住問:“那真的沒有做手術的可能嗎?我們隻能這樣袖手旁觀,看著他腦子裏的結節變大,最後......”
醫生沉吟片刻,說:“倒是有一位醫生興許能做得了這樣的手術,但是他近一年來倒是很少上手術台。”
.......
鬱喜從醫生辦公室出來,摸出手機,打開瀏覽器,輸入蘇書岑幾個字。
她兀自低頭看手機上顯示出的百度百科,也沒注意到前頭的人,繼而手臂便被人輕輕握住。
她愣愣的抬頭,是寧則慕。
寧則慕:“怎麼一副神遊太空的模樣?”
她的手裏還握著手機,寧則慕探身過來瞧了眼,手指點了點:“你查這個做什麼,家裏人生病了?”
鬱喜說:“我哥要做手術了。”
鬱喜同寧則慕說了情況,寧則慕聽後,倒是笑笑說:“這事兒,你可以去找淳之。”
小姑娘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寧則慕稀奇道:“你不知道?”
“什麼?”
“你查的這位蘇書岑是淳之的舅舅,這麼說,你現在明白了嗎?”
鬱喜點一點頭。
鬱喜去找溫淳之時,他剛睡醒,身上套著一件白色短袖和灰色運動褲,看起來倒是挺顯年輕。
溫淳之開了門,對於鬱喜今兒主動來找他,倒是幾分意外。
他捏了捏她的手,:“怎麼突然來找我了?”
鬱喜抿抿唇:“我有事需要你幫忙。”
小姑娘一臉鄭重其事的小模樣,就連溫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