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旗木朔茂看著麵前微微顫唞著肩膀的青年,失神的盯著對方手背上的水漬。
他哭了?
自來也嘖嘖兩聲,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旗木朔茂尷尬地正想要說什麼,江其卻提前一步開了口,語氣還有一點傷心哽咽:“既然這樣了,你把我我的書還給我吧……”
糟了。
旗木朔茂緊張地吞了吞口水,尷尬道:“那個……你的書……咳……”
江其邊抽噎邊問:“我的書……隔……怎麼了?”
旗木朔茂自暴自棄道:“被我不小心撕掉了。”
江其:“……”
自來也:“……”
“你太過分了!”
“對,太過分了!”自來也幫腔。
江其因為剛剛喝了點酒,現在酒勁全都湧上頭來,心情什麼都表現在臉色,罵了他一句後,實在是找不到另外的髒話罵人,不開心的縮在角落裏哭唧唧。
自來也搖了搖頭,樂嗬嗬道:“白牙啊白牙,你也有今天。”
旗木朔茂:“……”
男人無奈地走過去蹲在小家夥旁邊,說:“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家吧。”
“哼。”江其幼稚地側了側身體,一副我不想看到你的樣子。
旗木朔茂被他的動作逗笑了一下,在青年仿佛要吃人的目光下,把他背上背,期間小家夥非常不聽話,他幾乎是說了又說哄了又哄才讓小家夥不動的。他在背上顛了顛,雙手碰到了江其大腿。
男人有點尷尬,說點話緩解氣氛:“額,沒想到你看著瘦,摸起來還挺有肉感的嘛。”
江其早已經醉了,隻有潛意識的迷迷糊糊記得一點。聽到男人誇獎他,他非常得意的揚起小腦袋:“我屁股上的肉♪肉更多,不信你摸摸。”說著,他把屁股一壓,旗木朔茂害怕他掉下去,下意識地拖住他的屁股。
果然有很多。
旗木朔茂像是被燙著了似的收回了手。
江其:“嘿嘿,你怎麼不摸了?”
旗木朔茂嘴角一抽:“你才喝了幾口就喝醉了啊……”
江其一愣,認真的反問:“我醉了嗎?”
旗木朔茂:“……你醉了。”
江其恍然,安慰他:“那沒事兒,我睡一覺就好了。”
旗木朔茂不禁被他的表現逗笑,他還以為能寫出小黃文的那種文,青年喝醉了會非常吵鬧,隨口開小黃車的那樣,沒想到……居然這麼可愛。
話說,把可愛這兩個字放在一個大男人身上是不是有點奇怪?可是他真的找不到比這更適合貼切的詞語了。
不遠處自來也把這一切看在眼裏,搖了搖頭。白牙這家夥,看樣子離斷袖不遠了。
嘿嘿嘿,又少了一個和他傷妹紙的優質男人。
話說,他以後到底要不要讓白牙買點東西送給他呢?他剛才可是幫了他一把。
↑所以你到底是幫了什麼忙?!倒忙嗎!
……
“喂喂喂,江其別睡,你家在哪裏?”聽到江其趴在自己肩膀上,漸漸傳出的呼嚕聲,旗木朔茂快速問道。
“……唔。”江其抬起手指指了一個方向。
“那邊嗎?我記得那邊是懸崖啊,難道我在出任務的時候,那裏建房子了?”旗木朔茂喃喃自語。
很快旗木朔茂就明白了一個道理。
醉鬼的話不能相信,就算這個醉鬼看著非常乖順乖巧。
旗木朔茂從酒館延伸,一路向江其指的方向走,走到盡頭還沒有發現住戶的痕跡,隻有一個不見底的懸崖仿佛在嘲笑他的無知。
“……”
江其:“到了嗎?”
旗木朔茂:“……到了,你的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