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參與進來,即使鍍金胎知道她的行蹤, 也拿她沒辦法?”
沒等薑必言回應,白禾張口, 聲音不大卻滿是不容反駁的堅決:“不可能。”
現在停下來就意味著剩下兩具屍體怨不能解了,十九年前事情的真相也永遠不會知道了。
母親就要這麼不明不白作為鍍金胎的傀儡永遠躺在萬骨堆下。
有腦子會_
比如有一天江釗約她看電影,看了眼最近正在上映的片子,想當然覺得她會愛看唯一的那部青春愛情片。
截了個選座的圖發過去問她選哪個位置。
誰知道白禾回了一句——看這個還不如看機器人大戰僵屍。
再比如江釗想著白禾是學建築的肯定喜歡故宮,於是拉著她去景山公園俯瞰中軸線。
爬上去後,連江釗都被氣勢磅礴的皇城給鎮住了。
白禾卻幽幽歎了口氣:“讀本科時候有門中建史課,要背下來故宮從南到北各個門、宮殿的名字,太痛苦了,搞得我現在看到故宮都頭疼。”
還有一天倆人吃完飯在什刹海附近溜達。
江釗說:“等再過段時間冰場開了帶你來滑冰。”
白禾說:“一直聽說後海gay吧特有名,就在附近呢,擇日不如撞日,不然我們現在去看看?”
讓江釗覺得哭笑不得的事情太多了,可女朋友在他眼裏卻越來越可愛。
而最讓他開心的是白禾對他越來越深的信賴。
其實判斷一個人信不信任你很簡單,不需要經曆生死選擇,通過日常生活中很多小事都能感受到。
——有次江釗在白禾家發現了她高中時候的周記本,拿起來讀了幾頁白禾就要搶回去。江釗不給,抬手舉起來她怎麼都夠不到。
白禾蹦噠了一陣突然停了下來,定定站在他身前。下一秒勾住他的脖子在他下巴上嘬了一口,軟聲道:“別看了......”
江釗當然是無比順從地把周記本送回了她手裏。
結果前一秒還是撒嬌樣的姑娘本子拿到手的一瞬間就翻臉不認人。直接以周記本作為“武器”猛地往他胳膊上一拍:“以後不許隨便動我的東西。”
當一個渾身套著硬殼的姑娘願意在你麵前“扮弱”的時候,那就是她開始信任你了。
而這種悠閑的日子總是有個頭兒的兩人都心知肚明。
這天早上白禾接到江釗的電話:“明天去金江市。”
不用他說明要去幹什麼,她答:“好。”
*
金江是中國東北部的一個三線沿海城市。
雖說自然資源可以算是不錯,但因同省好幾個一、二線城市濱海旅遊業都相當發達,金江相比之下競爭力不足,就冷清很多。尤其這會兒已經可以算是初冬,來看海的人更是沒多少了。
兩人入住的賓館房間可以直接看到海景。
而選在這裏也是因為視線範圍內的這片海灘正是第四具封寶屍的埋屍地——月瀧灘。
兩人從小在北京長大,看海的機會本來就少,都對大海有種特別的向往。所以收拾完看時間還早,就一起到海邊散步去了。
冬天的海風可不是鬧著玩的,白禾怕冷,用外套帽子把腦袋包得嚴嚴實實,幾乎隻漏了雙眼睛在外麵。
海灘上除了他們就隻有另外一對看著也像情侶的男女在哆哆嗦嗦地走著——看來也是為了談情說愛不畏嚴寒的同道中人。
也就幾分鍾之後,白禾被寒冷逼退了,剛想扭頭跟江釗說回賓館去,就聽到了遠處傳來的喧嘩聲。
——是個十幾人的隊伍,沿著馬路邊走來。隊伍裏年輕人居多,也有幾個中年人跟在裏頭。
打頭的是個頭發花白的大爺,雙手舉過頭頂拉著片旗幟,在風力的支撐下飄得給勁。
後麵跟著的所有人手裏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