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回便又美滋滋地收下了,這個叫江餘的俊俏後生身家可豐厚的很,他所說的茶水錢可抵得上他們幾日的嚼用了。
江餘又了件事兒,當初不告而別,如今既然安頓下來,倒是要先傳個信回去,若是信能傳道宋瑜手中那再好不過了。
隻是不等江餘與王氏道別,便聽道尖銳的驚叫聲從村口傳來。
江餘心中一突,趕緊跟著王氏往聲音處跑去。
隻是到了半路,便遠遠見了三個騎了高頭大馬,一身異域服飾的男人揮著刀沿路撞飛的來不及躲避的村民,江餘甚至看到一個麵熟的村民被瞬間削飛了半邊腦袋,鮮紅的血液撒了一地。
江餘有些想吐,哀嚎聲音一瞬間便在整個平源村響起,還伴著異族人的張狂的笑聲。
明明隻有三個人,平源村沒有百人也有幾十人,隻是一個個皆是老弱婦孺。
王氏扯了江餘便要跑,江餘木然地跟著一道往邊上躲,隻是人的兩條腿又如何跑的過馬。
在一個大漢揮了帶血的彎刀往王氏身上砍下之時,江餘用力將王氏推開,自個一個後仰避開了帶著風聲掃過他鼻尖的刀刃。
餘光瞄到馬背後方露出一個尾巴的箭矢,在馬呼嘯而過之時瞬間伸手抽了出來。
大概被江餘的行為惹怒了,馬上的大漢眯了眼駕著馬回過頭。
王氏回頭看看兩人,趕緊連滾帶爬地躲進了一邊的屋子裏頭。
江餘呼吸急促,身後一片雜亂哭叫哀嚎之聲。
看清江餘,那個膚色黝黑滿臉胡須的大漢頓時拿了彎刀跳下馬來,有些鄙夷地看著眼前這個沒幾兩肉,長的比他們部落中女人還幹淨漂亮的青年,提起刀便往江餘這般衝了過來。
這是第一個膽敢反抗的人,大漢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他打算讓這個人死的更痛苦一些。
一側身便躲過了大漢的刀,江餘握緊了箭柄反手刺向大漢握刀的手。
等江餘奪下大漢的刀一刀結果了他時,大漢那雙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不論武師傅還是卓承興,哪一個都不是普通兵丁,全部都是有真才實學的,不然如何能在一個皇子身邊當侍衛,一個能當上禁軍教頭。
江餘除了當初那一套劍法。其餘教的皆是對敵的功夫,兩年下來,該學的也都學會了,對著普通的兵士力量可能有所不敵,但是技巧什麼的,絕對占的了上風,特別是一對一之時。
江餘看著死不瞑目地異族人,瞳孔縮了縮,捏著那把奪過來的刀,上了那匹站在一旁的棕色大馬上,那下後頭別著的弓朝著另外兩人處尋去。
他們方才便已分頭往村子裏行去,如今隻要往哭嚎聲出過去便定能找著人。
拉弓搭箭,遠遠瞄準馬上揮舞著彎刀之人,放開手。
白羽箭矢一頭便射中了馬身之上,那匹馬驚的撅了蹄子,瞬間將不設防的異族人甩下了馬。
江餘駕著馬兒,學者那些屠村之人的模樣,伏在馬背之上,借著馬飛馳的力量,一刀結果了那人。
脖子上飛濺的鮮血染紅了江餘的衣擺,掉轉頭如此再解決了最後一人。
一切結束後,江餘麵無表情地坐在馬背之上,落了滿身鮮血,平源村一片淒涼哭泣之聲。
怪不得,先前離的近的幾個村子全部空了,如今他倒是曉得了。
原本便沒多少人的平源村,這會兒更是死了大半。
跟著餘下的人將死去的村民埋葬,其餘人收拾了東西,便跟著江餘一道往邊城去了。
這會兒江餘倒是混在村民之中被放入了城中。
沒等安頓下來,江餘直接便去了祥慶布莊,隻是不巧,掌櫃的倒是又出了門,江餘隻好留下一封書信托給夥計幫忙轉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