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下人倒是不曾跟著進屋,而江餘倒是習慣地自個開始收拾起東西來。
他私心中是想把宋瑜之前的問題就這般敷衍過去,但是宋瑜卻看著江餘忙忙碌碌的背影問道:“你可會舞?”
武?
江餘疊衣服的手一頓,奇怪道:“這段時間不曾練過。”他這肚子也不是假的。
看江餘的表情,宋瑜便曉得他誤會了,“霓裳羽衣舞,你可會?”
一瞬間,江餘的表情更是驚訝了,宋瑜不等他回答,便自己說道:“你會,是嗎。”
他用的是肯定的句子。
“為什麼...”你會知道。
江餘的表情帶上了驚疑不定,宋瑜卻是一聲低笑,“你想問為什麼我會知道?”
這會子宋瑜的眼中的明晃晃地戲謔讓江餘覺得,他接下來肯定不會有什麼好話,“當然是我家夫人身子柔軟,什麼姿勢都能勝任讓為夫的猜到的。”
這話宋瑜說得極慢,一句話說完時,宋瑜已經在江餘身側坐了下來,一隻手也不安分地撫上了江餘的肚子。
江餘看向宋瑜的目光變得更加不可置信了。
這些個葷話,宋瑜往常很少會說的,如今這般突然變臉簡直是在突破江餘的下限。
“你...”宋瑜一挑眉,在江餘瞪圓眼的眼皮下落下一個吻,“嗯?”
江餘眨了眨眼,心思一下便被宋瑜的動作分散了。
而宋瑜的吻輕柔地不斷落在江餘因為看他而仰起的臉,最後依舊停在了那兩瓣柔軟的唇上。
江餘到底沒能拒絕,配合地張了唇。
如此,倒是叫他忘記了方才宋瑜無緣無故突然問起的問題。
玉妃,貌美,善舞,是宋瑾從大同府清源縣帶回上京的救命恩人。
江玉娘,詩詞歌賦皆通,姨娘曾為花魁,善舞,她以此為恥,從不曾學過舞技。
不必多想,曾經的玉妃是誰,如今一目了然了。
宋瑜原本輕柔的動作漸漸開始變了味道,江餘有孕之後,身體上反而比之平時更加敏[gǎn]起來,當他被宋瑜弄得忍不住悶哼出聲時,宋瑜暗沉的眼眸這才漸漸清明起來。
深吸一口氣,宋瑜將被他又剝的差不多江餘小心擁入懷裏。
“與我成親吧。”
隻要想到曾經江餘屬於誰,宋瑜便忍不住...
嫉妒!
宋瑜心下暗歎,真是世事無常,他居然也有今天。
還在急喘氣的江餘,將某隻還按在他胸口的手拉出來,悶悶道:“即便我能懷孕生子,我依然是男子。”
“我原本便喜歡男子。”宋瑜不解其意。
“那我到時以何種身份與你成親?”若是他現在如當初初來這個世界一般,未曾走過大半個齊國,也不曾見過外頭的世界,宋瑜讓他以女子的身份嫁給他,他或許不會有任何的不情願。
隻是如今看過那麼多風景,他如今甚至自信也能以一個男子的身份立於世上,他如何又肯當一個女子,心甘情願地被困在後院之中。
“成親以後我又該如何,呆在後院之中做一個女子養兒育女?”江餘低聲問道。
撫弄著江餘有些淩亂的長發,宋瑜想起了上輩子的玉妃,在四皇子夭折後,拚死也要出宮,即便宋瑾將人捧在了掌心中寵愛著,到底也沒將人留住。
“若是我說,我如今隻想把你關起來,隻能看我一人,隻許與我一人說話,一輩子隻有我呢?”這也算是另類的情話吧!
隻是說的也太...江餘抬了眼埋怨,“你越來越不正經了。”
宋瑜眼神暗沉,微笑的與江餘對視。
江餘心裏一驚,眨了眨眼,目光一轉便伸了手攬上宋瑜的脖子,滿臉討好的送上兩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