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
結果被紀斯平攔下,然後把他推開,紀辭沒站穩,身子晃了晃,眼神發狠。
紀斯平沉了臉,剛要說話,就聽見林汐鷗開口說道:“你說我為什麼要放著你兒子不喜歡,非要去愛你?”
“還一個勁兒的想跟你結婚?”
她眉頭微微皺著,語氣嘲諷:“我眼光沒那麼差,隻不過是我的公司需要借你的力。”
紀辭眼底陰沉一片,腦袋嗡嗡作響:“現在你不是還得借我的力嗎?”
他看向紀斯平:“你那點股份,能做成什麼事,可沒有我的多。”
紀斯平皺眉,剛要說話,就被林汐鷗拽了一下,倆人都沒吭聲。
紀辭以為他們兩個心裏發虛了,陰鬱的眉眼閃過一絲痛快,緊抿著唇:“你們做事之前都不考慮周全嗎?”
事情已經攤牌,上一秒還假情假意的說要在一起一輩子,下一秒就直接翻臉。
好幾天過去,林汐鷗得到的好處就是,紀辭不再成天催著她結婚。但是壞處也特明顯,紀斯平天天纏著她問結婚的事兒。
林汐鷗推脫著沒答應,隻說公司比較忙,而且紀辭已經開始動手對付她了,顧不上結婚。
紀斯平在旁邊小聲念叨著:“不要緊的,可以先結了再忙。”
林汐鷗瞥他一眼:“你到法定結婚年齡了嗎?”
他一頓,撓了撓腦袋,皺著臉不吭聲了,過了會兒湊到林汐鷗身邊,試探著說:“要不咱們先辦婚禮?”
林汐鷗不耐煩,眉頭微蹙:“我這裏忙,你去別的地方待一會兒。”
紀斯平抿了抿唇,眉宇間有些不高興,但沒敢說什麼,走到一邊兒打了會兒遊戲。
時不時看一眼林汐鷗。
隻要林汐鷗在她身邊,他就一切正常,如果不在,紀斯平的神經就一直緊繃著,幾乎被拉到極致,在崩潰的邊緣。
林汐鷗一直在忙,好不容易停下來,揉了揉眉心,從抽屜裏摸出來一包煙,在手心上磕了磕,煙嘴冒出來,微微低頭,噙在嘴裏。
用打火機點燃,煙味頓時彌漫在鼻腔,她眉眼透著散漫,靠在椅背上,表情冷淡得很,自動跟別人隔出來距離,讓人無法靠近。
坐在沙發上的紀斯平,突然心一慌,喊了她一聲。
林汐鷗聽見後,漫不經心地抬眼,整個人慵懶的很:“怎麼了?”
紀斯平抿著唇:“沒事。”
她的目光挪開,把手裏的香煙摁滅,沒有再吸,煙嘴上沾染著口紅。
紀斯平心底的不安全感突然蔓延,幾乎快要融到血液裏。
夏天炎熱的月份過去,終於涼爽一些,前幾天接連下雨,悶熱氣消散了不少,即便是大中午出門,也不覺得熱。
林汐鷗突然發現紀斯平又有些不對勁兒了,她每次打完電話,紀斯平都會有意無意地問是誰。
而且每次出門時間稍微久一些,他臉色就不太好看。
林汐鷗不知道他哪根神經又被挑起來了,沒打算現在惹他,可偏偏紀辭身邊的男助理給她發消息,讓紀斯平看見。
雖說沒什麼曖昧,可男助理說了一句:“這兩父子都傻,還想著跟你結婚,到時候你不把人家給拋棄就算好的。”
紀斯平看見以後,臉上沒什麼表情,盯著林汐鷗,她正要解釋,結果就見他側過頭,說去浴室洗澡。
他不提這事兒,但不代表不在意。
這種態度反而讓林汐鷗有些發怵。
一連好幾天,公司的業務被紀辭刻意壓製,有些不景氣。林汐鷗沒有怎麼反擊,直到紀辭打算下手收購她的公司。
她也沒有理會。
反而是紀辭蹦躂的厲害,他先跟股東在一起開會,商量要不要收購林汐鷗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