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燈光下,一切都是模糊的,不是那麼清楚,但是香味卻異常清楚。
李帆剛跨過門檻,一股香氣就迎麵撲來。
劉蓮花一下貼在了李帆的身上,軟軟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猶如一條靈動的美女蛇。
“蓮花姐,你幹啥呢?”李帆猝不及防,但經過命泉改進以後,各方麵都靈敏了不少,雙手一抬近乎本能的一把推開了劉蓮花,滿臉緋紅。
但看見劉蓮花被猛地一推,身體不受控製的向後倒去,眼見就要擱在身後的桌角上,立馬又是手一伸,朝著劉蓮花那細軟的小腰抱去。
“李帆啊,李帆,難怪你二十幾歲還是個處男,這是活該啊!”李帆心裏哀嚎。
從十多歲開始,王二丫就一直跟屁蟲一樣喜歡李帆,這到嘴的妹子硬是放了十多年。
這前幾天,救了個城裏的青春摩登女郎,人家也是好感滿滿,被他看了個通透都沒生氣。
如今更是一個漂亮的小寡婦倒貼上門……
李帆的第一反應居然是一把就給推開了,還差點讓人家差點碰在了桌角上。
你說這樣的人不做處男,誰做處男?
幸好李帆反應快,手一動,直接抱住劉蓮花的腰,要不然真有香消玉損的危險。
腰很細,十分柔軟,手感十足,禁不住讓人幻想衣服內的春光。
李帆抱住劉蓮花的細腰,就猛地往懷裏一抱,身體緊貼著身體,一股好聞的香味入鼻,比先前更加清晰,濃鬱,弄得鼻端癢絲絲,勾起了初哥心中某種異樣的情緒。
香味是皂角的香味。
潛江村的後山上,有幾棵野生的皂角樹,長得十分茂密。
村裏的老人常說這幾棵三四百年皂角樹已經有了靈性,以前災荒年間,這幾棵皂角樹長得出奇的茂盛,結的果比往年更多,救活了不少人的性命。
農村人喜歡將皂角磨碎,加上一些草藥煮沸後過濾掉藥渣封存,平時家裏有人感冒發燒這些小毛病就喝點這個藥湯就了事,這已經是好幾百年的傳統。
但這個皂角藥湯,用途最廣的還是村裏的女人們,洗澡泡腳放點這個藥湯,皂角加上那些草藥的香味直接留存在身體上麵久久不散,特別好聞。
平時路上碰到個村裏女人走過,這股特有的香味就會隨風吸入鼻端,讓身後的人都能感覺到香氣撲鼻。
此刻,劉蓮花剛剛洗了澡,這股香味特別濃鬱。
先前李帆被一下子嚇住了,此刻美人入懷,再吸入這種皂角藥湯特有的香氣,頓時感覺身體裏麵有一團火焰燃燒起來。
劉蓮花因為王大富的事情,心裏是既委屈又傷心,但想起了自己孤兒寡母也是別無他法,如今李帆想要,還不如給一個讓她不討厭的男人。
誰曾想她投懷送抱,主動把自己給李帆的時候,遭遇到的卻是這樣一幕。
劉蓮花被李帆抱在了懷裏,對李帆的身體變化自然異常清晰,頓時臉蛋羞紅,但已經做好接受的她心裏升起了些許的期待。
“小帆,我們去裏麵!”劉蓮花說話軟軟的,有一股別樣的誘惑力。
裏麵自然不是小栓子那一間,農村人修房子,都是堂屋兩麵各一間臥室,此刻劉蓮花所說的恰好就是麵對麵的一間。
李帆猶如行屍走肉被劉蓮花拉著往臥室走去,心裏也有些期許。
臥室裏麵擺放極其整潔,雖然放置的東西多,可一點也不嫌雜亂。
幾件農村每家每戶都必須置辦有的家什,例如打穀子用的“拌桶”———四方大木桶,風車,簸箕,鋤頭等等都有條有序的放置在這間屋裏。
看得出來,劉蓮花雖然孤兒寡母兩人在家,這屋子裏收拾的也非常到位。
由於這間臥室沒有住人,有一股潮氣,這股潮氣配合著劉蓮花的皂角藥湯香味,變成一種誘人的別樣香味。
“小帆,我知道你以前不止一次躲在屋後看姐的身子,與其讓王大富糟蹋,還不如把身子給你,蓮花姐願意把身子給你。”
劉蓮花附在李帆的耳邊,語氣如絲,一股熱氣湧進李帆的耳蝸,讓李帆心裏癢癢的,猶如貓抓。
此刻的李帆憋得異常難受,他曾經無數次幻想的場景,此刻居然就在眼前發生。
但這樣的事,他雖然有點希冀,但那一絲僅存的理智在抗拒著他繼續繼續深陷。
現在正在發生的事兒,和他回到農村的目的是相悖的,他心裏有一絲抗拒。
劉蓮花坐在了床上,一隻手緩緩地脫著自己那僅有的一件衣服,另一隻手緩緩地朝著李帆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