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周齊也都沒吃,就笑著說:“既然你們什麼事都想說個道理,都想問個道理,那我站在就給你們說個道理怎麼樣?”
幾個孩子頓時望向田仲。
“你們的梨既然都還沒吃,不如放到桌子上,咱們來看看,你們通過不同法子摘的梨,到底哪個最大?”田仲提議道。
幾個少年一聽頓時來興致了,忙把手中的梨都放到桌子上,然後仔細比較起來。
“呀!”
“怎麼會這樣!”
“怎麼都差不多大!”
……
幾人驚呼起來。
秦驊看著他第一次摘的那個讓他後悔不已梨,本以為這個梨肯定不大,可誰曾想到,這梨放在一起,居然也沒顯得小。
“怎麼會差不多大?”周齊撓撓頭。
田仲拿起自己摘的那個梨,站起身來,“一起栽的梨樹,一樣的品種,一塊掛的果,又特地挑了大的,你們當是能差多少。”
說完,田仲拿著梨,笑著出去了。
幾個少年傻傻的看著石桌上的梨,良久,秦驊出聲問道:“田叔想說什麼?”
張程拿起自己的梨,咬了一口,“他大概就想請咱們吃個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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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仲拿著梨回到內室,趙瑤正坐在床邊輕輕拍著兒子哄他睡覺,看到田仲進來,忙用食指放在嘴邊,示意田仲小聲。
田仲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就看到兒子動動小嘴,正睡的香甜。
“剛睡著,千萬別他弄醒了!”趙瑤小聲說。
田仲點點頭,從旁邊拿了個小抱被,輕輕給兒子蓋上。
然後兩人輕手輕腳從內室退出來。
出了內室,兩人在外麵的椅子坐下,田仲把手裏的梨給趙瑤,“剛摘的,我吃過一個,挺甜的。”
趙瑤接過,拿起旁邊的桌上的小刀,削著吃,“你不是去給那幾個孩子上課麼,怎麼有空跑到果園去摘梨了?”
“就是給他們上了一節摘梨的課。”田仲笑著把剛才在果園的事給趙瑤說了一遍。
趙瑤一邊吃著梨一邊聽著,覺得挺有趣的,“那你讓他們摘梨到底是什麼意思?”
田仲往後一倚,“其實我就找點事是讓他們動起來,看看他們的反應,了解一下他們的性子。”
“那這幫孩子豈不是想多了。”趙瑤笑道。
“他們這個年紀,正是什麼都愛問為什麼,什麼都想弄個道理的時候,其實到你我這個年紀,就知道,有些事,哪有這麼多道理。”田仲感慨道。
趙瑤吃著梨,眼神有些飄渺,“是啊,人這一輩子,豈能是道理可以講的通的。”
晚上
秦驊幾個人洗漱完,躺在床上說著話。
“田叔說從今兒起就按軍營的規矩對咱們,讓咱們明天早晨天一亮就起,跟著他早練,你們別忘了。”秦驊裹了裹被子,提醒道。
“放心,肯定忘不了,再說下人也會提醒咱們。”周齊閉上眼說。
“不早了,快睡吧,明天還得早上,聽說侯爺治軍很嚴,咱們可不能遲到。”孫歡說道。
張程起身對著旁邊的蠟燭“噗”的一吹。
燈滅,屋裏一片黑暗,幾人閉上眼,慢慢進去夢鄉。
半夜
門悄無聲息開了,一個黑影拿著一根枝條從外麵走進來,看著床上一個“大”字型睡的香甜的少年,搖搖頭,直接走上前,一人一枝條。
“啊!”
“哎吆!”
“誰打小爺,不長眼啊!”
“誰!”
毫無防備的幾個少年被抽了個正著,紛紛叫起來。
抽人的黑影卻沒停手,反而接著揍起來。
幾個少年頓時被揍的哭爹喊娘,好一會,幾人才想起反抗,和來人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