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沒有一起搬人的男乘務員皺著眉頭擋在女同事的麵前,他沒有男人高大,也沒有男人的肌肉結實,但是一點也不怵,“請您讓開,不要妨礙我們做事。”
男人:“我不妨礙你們做事,我隻是讓你們承諾,下一站你們不會停。”
“別太過分了。”男乘務員眉頭緊皺。
男人仗著自己身體強壯,擋在路中間,乘務員們過不去,雙方僵持了下來。
旁邊的乘客們看不下去了:
“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停幾分鍾怎麼了?少那幾分鍾你能飛天啊?”②本②作②品②由②思②兔②網②提②供②線②上②閱②讀②
“趕著去投胎吧?”
“人命大過天,停一停怎麼了?你以後要是生病了,也有人也讓你去死,你是什麼感覺?”
男人一瞪眼:“我生病了不會坐火車,自己對自己都不負責,還準備讓別人給自己負責嗎?”
“我草泥馬個龜孫!”有脾氣火爆的男人隔著人群想去揍這個男人。
但也有人說:“本來坐火車就慢,而且誰知道要停多久啊,要是停幾個小時怎麼辦?我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
大概是有這個人開口幫腔,也有跟男人一樣想法的人小聲說著自己的觀點。
“說是幾分鍾,到時候耽誤幾個小時怎麼辦?”
“我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啊,兩個小時,人應該不會出什麼事,要出事的話也等不到現在。”
……
他們闡述著自己的觀點,說著說著,好像覺得就是這麼一回事,態度也從一開始的小心翼翼,變得理直氣壯了起來。
“就是,讓他去躺一躺,休息一下,說不定馬上就能好。”
“可能隻是太困了,睡得比較熟而已。”
“不要小題大做啦。”
謝允在此時抱起金蛋,免得金蛋被人擠到了,又小聲問金蛋:“有生命危險嗎?”
金蛋:“要在一個小時內送去醫院才行。”
謝允此時覺得自己兒子真是太靠譜了。
至少比自己靠譜得多。
但此時兩邊的爭論越來越激烈,乘務員們動彈不得,其中一個身體最健碩的乘務員背著老人,一步都挪不動。
“先讓開!”乘務員大喊,“讓開!”
人越多,空氣越渾濁,說話也會呼出二氧化碳,對病人來說威脅也會變大。
謝允轉動身體,悄悄的走到戴鴨舌帽的男人的身後,他看著對方的脖子,想著自己要用多大的力度,在哪個位子,才能一下把對方敲暈過去。
雖然說現在不想停車的人不止他一個,但是站出來擋路的之後他一個。
而且現在這麼混亂,謝允也有把握迅速把他打暈還不被攝像頭拍到。
畢竟人擠人,攝像頭這樣也能拍到就很牛逼了。
正吵得不可開交,乘務員們焦頭爛額的時候,謝允迅速的站起來,手刀在男人的脖間一敲,男人就跟忽然下水的麵條一樣,軟噠噠的倒了下去。
“他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倒了?”
“不會是也犯病了吧?”
“這種人肯定有神經病,犯病了正常。”
乘務員把男人先搬到一邊的位子上,才終於邁開腳步。
不過擔心男人也出事,後麵的兩個乘務員一人一邊的把男人架起來。
估計要把他們弄到前麵的軟臥去休息,還要打電話聯係下一站城市的醫院,讓醫院派救護車過來。
謝允帶著金蛋回到原本的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