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子為了看漫畫不被抓所以躲在了池奔的位置上,池奔靠牆坐著又在最後一排,隻要他在桌麵右邊擺點書,就不容易被在窗戶那邊查崗的老師抓住。
池奔一進教室就看到埋著頭看書的勇子:“得,咱資深宅男看這樣一時半會是不打算走了。”
他沒趕勇子,走到寧則玉的座位上坐下。▓本▓作▓品▓由提▓供▓線▓上▓閱▓讀▓
寧則玉走到沈複座位上坐下,他拿背抵著牆,胳膊一左一後搭在左右兩側的課桌上,整個人懶散地不像話。
寧則玉和池奔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
他煙癮犯了,可是教室內不能抽煙,他把打火機取出來捏在手裏解悶,“吧嗒吧嗒”地按著點火鍵打火。
池奔懶洋洋地閉著眼放鬆眼睛,忽然聞到了什麼味道,他迅速睜開眼,一眼就看到了沈複桌上有個信的邊角探在桌子外,而那個邊角正在燃燒。
“你燒著信了!”池奔吼寧則玉!
“啊?”寧則玉低頭看,這才發現居然是把打火機的火苗點在信封上了。
他剛忙把火收了,然後把信封拿出來,完了,燒掉了一個角,其他地方還粘著一股強烈的煙火味。
池奔安慰他:“沒事兒沒啥大不了的,直接扔了得了。阿複每天都能燒到一大堆情書,少一個他看不出來。”
寧則玉還是很有責任感的:“那不行,要是就這麼扔了人家寫信的姑娘得多傷心,算了,我重抄一份得了。”
“隨便你。”池奔無所謂地說。
寧則玉把紙抽出來,才看了前兩個字,他飛快把紙塞回去,臉都白了:“臥槽,這是我妹的字啊,要我妹知道我把她東西燒了,她又得數落我!”
池奔想了會兒,給他出了一招。
“這信封咱樓下文具店就有,你買個一樣的,抄一份內容一樣的不就行了?反正你兄妹倆字兒差不多。”
寧則玉表情緩和了點。
他鬆了口氣:“得虧了我最近一直在學我妹寫字,而且她這個字少,隨便寫寫還能騙過去,要是寫多了準露餡,我妹的字現在比之前好看多了。”
從文具店買了和寧寧一模一樣的信封後,寧則玉拆開了寧寧給沈複的信封。
他剛打開卡片,池奔就湊了過來:“寫得什麼?”
“就一句話,最後一個字被燒了看不見。”寧則玉把卡片舉起來:“晚上八點在寧家暖…”
後麵的字沒了,被他給燒了。
寧則玉想到了什麼,飛快把紙條反扣在桌上,不給池奔看。
池奔卻沒個裝沒看見的自覺,還在那裏嚷嚷:“暖什麼?床?”
他驚呼:“暖床?!”
“……”寧則玉吼他:“呸呸呸!說什麼呢,我妹是那種人嗎!”
池奔故意氣他,眨著眼睛裝單純:“那是暖什麼?”
“滾!”
寧則玉走到一旁,拿起筆,往紙條上寫字。
寫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停了幾秒。
本來想寫個純潔點的,但是一想到他要是私自改動,被寧寧知道了,寧寧指不定怎麼跟他發脾氣呢。
他撓了撓頭。
在最後寫了個——床。
寫完後,寧則玉把紙條塞進信封,然後壓在沈複課本下麵。
寧寧剛好回教室看見這一幕,她一愣:“你剛才放的是什麼?”
怎麼那麼像她放的那個信封啊。
寧則玉表情明顯不自在,他先是啊了一聲,然後摸了摸鼻子:“沒什麼沒什麼。”
他扯著寧寧袖子把她往外拉:“走走走,哥哥請你喝咖啡。”
寧寧說:“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