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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他答。他不是慕驕陽,他即使得到她,隻要太陽出來,也會冷靜地離開她。
因為,他沒有感情。
她動了動身體,然後足誇坐到了他身上,開始親吻他。
那種過程很難熬,他幾乎要失控。他箍著她的月要,那麼緊,那麼用力。他想將她用力地嵌進他的身體裏……再也不放過她……
她知道了,隻是輕笑聲。那笑,十分誘/惑,挑戰著他的極限。
她已經褪下了月要下那抹薄薄的蕾絲……
而他猛地托起了她的tun,忍得十分艱難……她不解,伏在他身上,咬了咬他的下巴,他悶哼一聲,而她已經坐了下來……
……
那間昏暗的小木屋,顛倒的天與海,是他最後所能記起的全部。
他極為難受,她隻好一遍一遍地替他紓解。
而他閉上了眼,隱沒於黑暗裏。
他不忍心傷害她,所以將她還給了慕驕陽……
“嗨,你好。”他睜開了眼睛。
李昊一怔,看向他。
他慢慢抬起了頭,一對漆黑的眼睛,似笑非笑:“你為什麼對她那麼感興趣呢?”
“你是慕教授。”李昊溫溫和和的聲音極為平靜。
“我已經很久沒有出來了。”
“那是什麼令你出來了?”李昊和他打交道:“你應該將身體還給慕驕陽。”
慕教授漆黑的眼珠一轉,嘴角噙著的笑像冷月寒芒:“我想,所以我出來了。”他察覺到了潛在的危險,她的處境很危險,所以他出來了。
李昊盯著他的眼睛,說:“我們應該像朋友一樣相處。我和慕驕陽建立信任關係,用了許多年的時間。你可以相信我。我隻是想幫你們。”
肖甜心是他和慕驕陽的軟肋,他不能冒這個險。剛才,慕驕陽差點就在催眠裏將當年那件孕婦案的事說出來。
那件事,是肖甜心的死穴。如果有人要對付她,將會非常危險。
“你一直在催眠慕驕陽。他這個不自知的蠢貨!”慕教授站起,就要離開。
李昊並不阻攔他,隻是說:“你一直在對抗慕驕陽,做了許多違背他意願的事,消耗他的主人格,我隻是想幫助你們。”
安靜的房間裏,突然響起了尖銳的鈴聲,是慕驕陽的手機響了。
一怔,慕教授的心智被打亂,退了下去。
慕驕陽重新占據了身體。
剛才的一切,都回來了。
雖然隻是部分。
關於那一段,最後是慕教授用催眠方式,洗走了肖甜心的一切記憶。
關於海邊小木屋的一切,她都忘了……
那一晚,曾是自己……抑或慕教授?
在最後的那一刹,慕教授將她還給了他。
而他以為隻是做了一場夢,因為當他醒來,是慕教授占據了他的身體,踏上了飛往美國的航班。
他被慕教授禁錮,就是五年。
直到從謝菲爾德飛往倫敦郊外化工製藥區的小型飛機上,他和慕教授再次遇見了她。
是甜心,令他蘇醒。一直在和另一個自己爭鬥,然後再次尋回了她。
而這些年,那段模糊的回憶,總是在他清醒與不清醒之間,反反複複地上演。
讓他分不清,曾是現實,還是夢幻。
這一次,他不會再放棄。他要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鈴聲響個不停,慕驕陽冷靜接起:“喂?”
“慕教授,又發生了新的命案。”
這一次來李昊工作室,他居然待了一整個晚上。
慕驕陽走到門邊,驀地回頭看了李昊一眼若有所思,但什麼也沒有說合上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