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三閣三殿已經快要完工,大約等到主世界明天一早就正式完工。
登出神域,仔細思索了一番。
他心中漸漸有了一個想法。
第二天一早,陸言並沒有登陸神域,而是給老劉發了條消息。
最後約定在學校外的一間咖啡館麵談。
陸言坐在靠窗的位置,白皙的指肚摩擦著杯子,感受著杯壁略微有些粗糙的質感。
“嘿!昨天幹嘛丟下我一個人先跑了!”清脆帶著幽怨的聲音,老遠便傳來了。
即使沒有轉頭,陸言也知道是誰。
劉曦月十分自來熟的將自己兩條白皙的大長腿,往陸言旁邊的座位一放。
就這麼側著身子,半跪坐在座椅上,兩隻烏溜溜的大眼睛閃閃發亮,盯著陸言。
聞著絲絲縷縷的清淡幽香,陸言的身子微不可查的朝窗邊又挪了挪,才說道“有事。”
頓了一下,似乎是覺得可信度不高,便又加了一句“急事。”
劉曦月的眼神,更加幽怨了,甚至兩顆虎牙已經微微露出了頭,看樣子,她是真想咬死某個家夥。
“你不說就算了唄。”劉曦月可憐兮兮的道,見陸言沒有絲毫反應,便又換了一個舒服點的坐姿。
她那雙大長腿,實在是不好放。
才帶著點神秘感,似乎要分享什麼大秘密一般,眉飛色舞道“對了。”
“你聽說了沒,賀子昂那家夥到了大黴,有人把他在後台說的那些話,全部給發到了網上。”
“賀子昂直接被勒令退學,根據最新消息,國家調查局中漢市分局,已經開始著手調查賀子昂的父母了。”
“其實啊,能成為有錢有權的神靈,或多或少,都有點見不得光的東西,不查沒事,一查絕對死到底。”
“賀子昂他們家,是徹底完了。”說完,劉曦月才帶著唏噓搖頭道。
隻是等了半天,卻發現陸言神色沒有一丁點改變,便不由得好奇問道“我說的是賀子昂誒!就是一中那個賀子昂,跟你結仇的賀子昂誒?”
陸言神色平靜,瞥了她一眼“我知道,另外我在糾正一點,不是跟我結仇,我們之間隻屬於學生間普通的摩擦。”
“那你怎麼不驚訝?”劉曦月更加好奇了,原來陸言這麼淡定的嘛,她以前怎麼沒發現。
“是我舉報的,我驚訝什麼?”陸言平靜的說道。
“嘶~”劉曦月瞪大了烏溜溜的大眼睛,小嘴因為吃驚,微微張開了一絲,露出兩顆俏皮的小虎牙。
她滿臉迷茫“你不是說,你和賀子昂隻是普通學生間的摩擦嗎?”
“我小氣。”陸言一本正經的說道。
“咦……不對,就算是你舉報的,你哪來的錄音呢?”劉曦月迷茫了一瞬間,又立馬問道。
陸言瞥了她一眼,理所當然的說道“我第一次參加比賽,帶上錄音筆,不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情嗎?”
在劉子昂眼中對他露出寒意的那一刻,陸言已經幫他想好了他後半生該去的地方。
平民與貴族,這種在明麵上沒有劃分,甚至連提都不能提,但在暗處裏,卻又無時無刻不在體現的階級。
就像是放在火山上的炸藥桶一樣,誰碰誰死。
“我一直覺得,世界的公秩良序,不在口號裏,不在電視的公益廣告裏,而在每個人的心中,並應該為之堅持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