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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節(1 / 3)

吟詩作對,論音律共舞,一起開懷大笑……每次被大樂師發現,季如綿都會被罵得狗血噴頭。後來怕季如綿毀了嗓子,他便強迫季如綿以茶代酒,季如綿乖乖聽了他的話。這大概也是他在盛樂坊多年最快樂的一段日子。

可是快樂的日子終

是不長久,他又開始迷茫。

季如綿莫名染了個壞習慣,那便和一些男優們一樣喜歡上青樓找鴇姐兒,或是與女伶幽會,甚至偶爾還會與一些尋常人家的女兒私會……

他不停告訴自己要能理解季如綿的變化,畢竟這是生為成年男子的正常生理需求,可是心裏就跟生了刺似的。他甚至也強迫自己去嚐試和其他男優一起去青樓,然而當鴇姐兒光溜著身子壓在他的身上時,他卻吐了,吐得那鴇姐兒一身……

此後,他隻要聞到季如綿的身上帶著胭脂水粉香氣,便會心生作嘔。他試過很多次,在其他男優的身上聞到這種脂粉香味,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最多覺得難聞,隻有他自己單獨麵對女人,尤是從季如綿的身上聞到屬於女人的胭脂水粉香氣,會吐得不成人形。

於是,他一碰女人便會吐的事一下子在武昌城裏傳開了。街頭巷尾都在傳他樓玉中其實是個不能人道的閹人。他笑而不語,好像能把女人壓在身下是件多了不起的事是呢。他根本不在乎。

季如綿為了這事,和人幹過很多次架。可是,卻也從來不見他將身上的脂粉味洗幹淨後再見他,似是刻意留著香氣。他每次一邊吐著一邊苦笑著看著季如綿,“我應該是投胎的時候跑太快了,所以投成了男兒身,若是跑慢一點,說不準就是個女兒家。”

季如綿為了這事,和人幹過很多次架

。可是,卻也從來不見他將身上的脂粉味洗幹淨後再見他,似是刻意留著香氣。他每次一邊吐著一邊苦笑著看著季如綿,“我應該是投胎的時候跑太快了,所以投成了男兒身,若是跑慢一點,說不準就是個女兒家。”

季如綿像是拍小狗似的拍著他的腦頭說:“是啊,你要是女兒家,我就娶你回家當婆娘。”

他的眸光陡然閃亮,卻又因他的另一句話,頓時星火都滅了。

他說,可惜,你不是啊……

也不知是他二人的名氣太響還是運氣太好,京城裏突然來了調函,將他二人調去京城的長樂坊。大樂師一下子失去了兩棵搖錢樹,一下子哭倒大盛樂坊的大門邊。

本以為到了京城長樂坊,就能見到季如月,誰知她招梁王喜歡,所以進了王府。

雖然見不到妹妹,季如綿並沒有難過,反而替季如月高興。

也是到了長樂坊,樓玉中才知道什麼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在盛樂坊學的那些,在長樂坊根本不算什麼,任何一個姿質中等的舞伶都能輕易地秒殺他。他終於又有了新的目標,即便是遭遇了各種排擠與白眼,但每日更加刻苦地練習,細細琢磨那些名伶的每一個神情與動作。

季如綿來了之後,當初被引以為傲的嗓音一下子變得平平無奇,竟被這裏的大樂師安排去了擦拭樂器的活兒,再遭遇了其他優伶的鄙夷排擠後,竟開始借酒消愁。

好幾

次被他瞧見,他強行從他的手中將酒瓶子奪下,“你是想毀了你的嗓子麼?一輩子無法唱曲麼?”

第一百七十七章 背棄(35)

要知道在這裏可不比盛樂坊,大樂師可以任由他們兩使性子。這京城的長樂坊,人才備出,稍有不甚,他們兩隻會成為這裏最底層的優伶,一輩子翻不了身,更別說將那些糟蹋他們的禽獸畜生踩在腳下,就是連盛樂坊都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