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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整等了你一天了。”
“對不起，老師，我在外麵也上著學，所以就…”張淩觀察秘法師的臉色，話隻說了一半就停了。
秘法師沒抬頭，麵無表情，“所以就不能每日按時按點的過來？你不會叫鏡老給你進行魔法投影嗎？”
“嗯，啊？”剛聽到前半句張淩乖巧地點點頭，後半句卻出乎了他的意料，疑惑地問道：“鏡老？誰啊？”
“哦？”秘法師也是一臉疑惑，“你進來的時候沒有聽到聲音嗎？你喊一下試試不就知道了。”
“是有聲音。”張淩剛才進來的時候是有係統的聲音，難道係統就是叫鏡老，“鏡老，鏡老。”
“師父，沒有反應。”
“那你之前是怎麼喊的，再試試。”
“哦。係統，在不在？”
“係統隨時為您服務。”
張淩聽到了一樣空靈的聲音，對著正打量自己的秘法師說道：“老師，有反應，不過它好像不叫鏡老吧。”
“嗯。”秘法師恢複到了剛開始的樣子，在張淩看來就是一塊金屬板的平板上比比劃劃。
張淩奇怪係統猶如在耳邊響起的聲音，而秘法師卻無動於衷，“老師，您聽不到係統的聲音嗎？”
“聽不到。”
“那您怎麼知道有係統？”
“我叫什麼，這片空間叫什麼？”
“虛空秘法師，虛空號，虛空秘境…難道，難道您曾是這片空間的主人？”
終於把虛空秘法師、虛空探險號和虛空秘境三者的歡喜聯係起來了。
張淩臉上寫滿了沮喪，剛撿了個好東西，還在高興，失主就過來了，正牌的主人就在自己麵前，還是自己的老師。
“您…是要拿回去嗎？”張淩忐忑地問道。
秘法師停下比劃，思索一番，“是的，我要拿回來。”
“那，那您要怎麼樣，您輕點拿，能不能拿之前給我打一支麻醉針。”張淩深吸一口氣？
虛空法師聽到這話，帶著一絲驚訝盯著張淩，“你知不知道這片空間的價值？就這樣還給我？”
傻子都知道，張淩怎麼可能不知道這蘊含的價值。
雖未見識過秘法師的實力，但與酒劍仙對峙中外露的氣息都讓張淩遍體發涼，行動困難了，萬一要是上來直接動手，就算是按照係統說的，也難免秘法師有其他手段。
逃離空間，先不說來不來及出去，出去了再進來會是個問題，進去出不來，出來進不去，還不如把東西還給失主，起碼能換個好形象，學到神秘的魔法。
張淩解著襯衫扣子，心裏是十分的不情願，還是重重地點了點頭。
虛空法師看著張淩的動作也不出聲，等到張淩把襯衫全部解開，露出胸前的傷疤，閉著眼，咬著牙，等著他來取。
“跟我來吧。”
虛空法師收起了手中的平板，沒有直接穿牆，轉身一揮手，原本渾然一體的塔身打開口子，石塔第一次開放在張淩麵前。
臨近行刑才是最難熬的，還不如來個痛快的。
張淩歎了口氣，乖巧地點點頭，跟在虛空法師身後，這是要到裏麵去取嗎，就是不知道裏麵有沒有麻醉藥。
進門後是一條寬敞的長廊，兩排壁燈使得漫長的長廊如白日般明亮。
兩邊整齊地排列著一副副各種款式的全身鎧甲，殺氣騰騰，空洞的麵具透著寒光，仔細看去，鎧甲上布滿了刀劈斧鑿劍砍般的傷痕，斑駁的血跡依舊如新，不知需要經過多少血戰後才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