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能。”莫寒搖搖頭,不過嘴角泛上一絲掩飾不住的笑意,“不過如果非常想看的話,還是會看到一點的。”
“那,莫莫一定能看到我了。哎呀,說不定恢複視力第一個能看清的就是我呢!”
“誰、誰能看到你了!”
“啊,說謊了。你知道嗎,你說謊的時候,眼睛會往45度角方向看。”⑦思⑦兔⑦在⑦線⑦閱⑦讀⑦
“真的嗎?!”
“喜歡嗎?”
“......喜歡。”
“我也喜歡莫莫!”
“啊,你看,是不是日出了!”
戴萌順著莫寒所指看去,果然看到一輪圓日氣勢磅礴的從遠處的海平麵探出來,普照大地。
她心有所感,突然轉頭,正好撞見莫寒的眼睛。
“莫莫......你看日出呀......”許是陽光太烈,戴萌耳尖是止不住的滾燙。
莫寒一笑,晃花了戴萌的眼。
她拽住戴萌的衣服,湊近了戴萌,氣息呼在她的耳廓上,弄的她癢到心裏。
“我、覺、得、你、比、日、出、更、好、看。”
這這這......什麼情況?這是調♪戲?妥妥的調♪戲吧?
戴萌心底發虛,突然感覺小白兔突然脫下兔皮,化身為狼了。
正當她絞盡腦汁要想個行動來翻身時,遠處傳來兩聲不輕不重的咳嗽聲。
“哎呀,大家都準備好要離開了,這戴莫兩個人可找不見了,不成不成,我得找找去......”李宇琪裝模作樣的背對著戴莫二人,嘴裏咕噥著“應該是在那邊”,向相反的方向找去了。
“我們回去吧。”
此刻二人臉上都帶著熱度,對視一眼,又不自然的別開了眼睛。
二人手挽著手回到眾人之中時,感覺氣氛很是詭異。
“當↘當↗當↑當——當↘當↗當↘當——”以徐子軒為領,眾人硬是奏出了氣勢恢宏的婚禮進行曲,手上還變魔術一般一人拿了一束花,袁雨楨還不住的拋灑著花瓣,試圖營造出浪漫的氛圍。
莫寒抽抽嘴角,“李宇琪,是不是你幹的好事!”
“哪有。都是大家,自願的。”李宇琪眼神亂飄,就是不往徐子軒那邊看。
“好了好了,都收一下,我們出了試煉再說。”戴萌其實看這出戲看得挺樂嗬,冷不防莫寒在她腰間掐了一下,她本想呲牙咧嘴,但不好當著眾人表現出來,隻能出言製止這場“婚禮”。
“早就備好了。”李宇琪側身一讓,讓出身旁的傳送陣,又想起什麼似的,“對了,文聖說還想見見你。”
話音一落,文聖就出現在莫寒眼前。
還在笑鬧的眾人竟都凝固了,剛剛袁雨楨的花瓣滯留在空中,竟紋絲不動。戴萌也靜止在剛剛那個明亮的有些過分的微笑,眸子定定的看著莫寒,一眨不眨。
時間靜止。
“文聖。”莫寒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定格的戴萌和眾人,之後微微欠身,雖然文聖沒有外放氣息,但還有的禮節還是要有。
“阿火那家夥醒來之後多虧了你才能找到這裏,說了欠你的人情,還要跟著你走一段,你那邊有沒有什麼能小物件,能盛她那一縷殘魂?不能是靈寶,靈寶對她溫養不利,最好是你常常把玩的,卻不是靈寶的物件。”
“阿火?”
“哦,你們好像叫她火尊?”文聖漫不經心的解釋道。
“火尊??我怎麼會和那位......?”莫寒心下驚異。
火尊是個傳奇般的人物,二十年成尊,性如烈火,得罪的人太多,之後在一場驚天大戰中隕落,不過在這片大陸留下了數不勝數的傳說。
“就是我。”金聖緩緩現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