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象。
被拒絕進入後,她還想著她就這麼捧著湯站著,不信站到天黑太子都不心軟。
隻是,雖然已經臨近冬天,可晴天的午後,太陽還是挺曬的,她照一會就有些受不住,加上手裏端著的湯實在有些沉。
她本來還有點骨氣地想再堅持堅持,為了自己的目標,女人就該對自己狠一點。
可當看到有太監將一批公文奏折送往寢殿,擺明了太子殿下連寢殿的門都不願意出,這樣她站到死。太子也不會知道,更別說看到,那她還站這做什麼?
將手裏的湯盆塞回婢女懷裏,不顧自己大力的動作是不是讓湯灑了婢女一身,轉身就走。
好在湯已經涼了許多,不至於把人燙傷,婢女忍著身上的狼藉抱著湯盆跟上。
魏情看似氣得不行,實則被氣著氣著,她已經……有點習慣了,倒還能在回去途中,按耐著怒火想著接下來該用什麼辦法。
這殿下簡直油米不進,她來軟的硬的都不吃,重要的是,這會連讓她近身的機會都不給了,麵都見不到,還能做什麼?
卻在這時,她看到兩名宮女,捧著一個托盤,那托盤上的物品被黑布遮著無法看到是什麼東西,那兩名宮女更是遮遮掩掩生怕被發現的往庫房去,她隱隱覺得不對,便偷偷跟上,然後隱隱聽到兩名宮女的討論聲:
“你可小心點,這可是皇後留給太子的,有什麼差池,我們的小命肯定不保。”
“放心吧,隻要放進庫房裏,就憑那裏的守衛,還有誰能偷去。”
第二天,太子已經準備出發到雨虹別院了,卻等不來太子妃,讓人去催了後,太子妃的婢女過來說,太子妃病重,恐過了病氣給太子,無法陪太子到別院去了,請太子見諒。
太子淡漠地道:“這事已經跟雨虹別院那邊報過了,這會若說不去豈不是白忙活了,讓太子妃好好歇著吧,本宮過去幾天,看看別院還有哪需要修繕的,祭奠祭奠母後,就回。”
這種場麵話自然是說給旁人聽的,不然以為他新婚兩天就拋下“妻子”自個到別院去,他當然不在意外人怎麼看他和魏情,但他不想有人在期間到別院去打攪他和仇小貝,他放下這話,一是言明魏情不去是她自己病了說不去,他沒有留下還執意去別院,是為了去替修繕母後曾經住過的地方,孝道為先,沒人揪得到他的錯處。
他上了馬車,兩名隨侍的太監跟了上去,一切準備就緒,隊伍前行。
已經有小小“啤酒肚”的貝公公掀開窗簾往外看了一眼:“魏小三怎麼可能不跟著你去別院啊?”
對方不是想盡一切辦法來靠近樊沉兮的嗎?
樊沉兮將她攬回身邊:“因為東宮裏,有她需要的東西,自然是留下來。”而他又不在,不正是她可以下手的好時機嗎,她怎麼可能錯過。
“什麼東西?”
樊沉兮垂眸看她:“想知道?那可得付出相應的籌碼的。”
他麵上一本正經,在她背上的手則一點都不正經。
仇小貝悄咪咪地翻個白眼,拉下他的手,然後往他手裏塞了一杯茶:“殿下,奴才現在一點都不想知道了。”
樊沉兮好笑地舉杯抿了一口,放下,問:“到別院還有挺長一段時間,你今兒起這麼早,眯會吧。”
“出了宮門再說,”仇小貝應景地打了個哈欠,“我怕一會會檢查。”
但如今哪個城門的守衛敢隨便檢查太子的行駕?
他們一路暢通無阻的出了皇宮,等到了城外的官道上時,說要撐一撐的仇小貝,早就靠在樊沉兮身上睡熟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