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歡啊,今天怎麼了,昨天突然回家什麼也不說,今天又問這種奇怪的問題。”成老爺子伸出手握著成一歡的手說。
“沒有啦,我就很好奇小時候是什麼樣的,因為我八歲之前都不記得了。”
“小歡啊,人有時候會選擇性忘記一些事情,也許大腦是在幫你抵住那些難過的事情,讓你遺忘。不記得了就不要逞強,忘記有時候何嚐不是一件好事呢?”
“我知道了爺爺。爺爺不用擔心,我就是隨口問問,回來純粹是想爺爺啦。”
“恩恩,我的乖孫女一直最孝順。”
“那爺爺我先去睡啦,明日我還去上官氏上班。”
“好,不要把自己搞的太累啦。出了什麼事爺爺在呢。”
“我知道啦,爺爺。”
成一歡上樓後躺在房間裏麵想著。
從自己記事起便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記不得小時候的事情,每次問爺爺都是搪塞過去,問起表哥更是扯開話題,唯一有的就是上次受傷後和做噩夢時的片段。
難道真的如上官沉澈所說,我的生父就是那位黑衣人,耿為達?是謀殺上官沉澈父母的凶手?
但是我對那位黑衣人沒有一點熟悉感,而且從黑衣人的眼神中也看不出我是他的女兒,第一次在那個森林裏碰麵對我是滿眼的殺意。
如果真如上官沉澈所說那我該怎麼麵對他,雖然我並沒有自導自演,但是我的生父是謀害他父母的凶手啊。
不行,這件事我一定要找表哥問清楚,總覺得他知道什麼,每次問他都躲躲閃閃。
成一歡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著直到深夜才入睡。
上官沉澈辦公室
“裕哥哥,我找的私人偵探查出來耿為達明日十點會去xx咖啡館。”耿耿坐在上官沉澈的辦公室翹著腿。大長腿一覽無餘。
“為什麼你這麼清楚耿為達的行蹤,我脫警察都查不出。”
“警察當然查不出啊,因為耿為達在警察的檔案裏麵是一個死人。”
“就算是死人,你怎麼知道明日耿為達會十點去xx咖啡館,連時間都搞得這麼清楚?”
“因為我那位私人偵探是他以前的好友。”
上官沉澈坐在椅子上打量著耿耿。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裕哥哥,你到現在還懷疑我嗎?我要是不愛你會把這些消息都告訴你,還誤讓你以為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嗎?我隻是不願你受傷。”耿耿並沒有繼續上官沉澈拋出的話題,而是打感情牌。
“行了,明日我會去xx咖啡館。你早些休息吧。”上官沉澈感覺這兩天亂的狠,他需要好好思考,便直接下了逐客令。
耿耿看上官沉澈並沒有心思聽她繼續說下去便起身離開。
“成一歡,明日我見了耿為達,希望這一切與你毫無關係。”上官沉澈想著。
耿耿出門給耿為達發了一條簡訊。
“記住你要做的事情,做不好你兒子的公司直接出局,也別想下次再找到什麼好的進駐資源。”
“我知道了,記得我的支票。”
耿耿笑了笑收起手機。
上官沉澈躺在靠椅上給洛穆帆打了一個電話。
“穆帆,你現在在哪裏,我去找你,有事找你幫忙。”
“我在家裏呢,你直接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