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那份文件,我就寬限你一些日子,你是上官家的少奶奶,他上官沉澈不可能不給你還錢。”王建語氣平靜,似乎並不著急著五千萬能不能還上。
本就是一個套,真正的大餐在後麵。
“你太高估我在上官家的地位了,別說還錢,知道這件事他說不定會把我趕出去,到時候你的文件永遠都別想拿到!”耿靖裕忍著怒意,跟他談條件。
五千萬,她哪裏能要到。
“放心,上官家好麵子,你倆隻要去公司一鬧,他還也得還,不還也得還。”王建笑眯眯的說。
“不可能!”她果斷拒絕。
王建變了臉色,一揮手,一眾的保鏢上前就將兩個人按在桌子上,曾亮的刀擺了一桌子。
“不做也行,按照我們這裏的規矩,還不起錢,留下你的胳膊和腿,就當是肉償。”他目光陰狠毒辣,嘴邊的笑也帶著冷意。
保鏢按住兩人的手,王建嘖嘖嘴,手指在一排刀子上劃過。
“選一個吧,是用刀,還是用斧頭。”
說著,他拿起一把菜刀,狠狠的剁在王深娥手邊的桌子上,刀紮進桌子發出巨大的聲響。
“啊啊啊――”王深娥嚇的尖叫起來,一個哆嗦,竟然尿褲子了,腥臊的味道傳來,她再也支撐不住暈倒過去。
耿靖裕看著母親被扔到一邊,嚇的已經說不出話來,蒼白的臉上流下一行淚水,不停的點頭了
“怎麼答應了?”王建用匕首輕輕的拍打她的臉,目光帶著鄙夷。
敬酒不吃,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
“我答應!”耿靖裕哭著說,身上的力道一鬆,人就癱坐在地上。
“乖乖聽話,我保證你們兩個人平安無事。”王建見目的達到,愉悅的扔下匕首,扯過來一張合同。
看到這張要已經準備好的欠條,耿靖裕知道她們是踩中了早已經下好的套,但是人在他們手上,已經無力回天。
王建!
不要讓我抓到你的把柄!
最後,她被人拉扯著按了手印,五千萬的債務,她必須得還了。
……
第二天。
上官家客廳陷入一片壓抑當中,傭人紛紛低下頭,不敢出任何的響動,上官沉澈黑著臉問管家:
“耿靖裕人呢?”
管家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報紙,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回答:“少爺,少奶奶一早就出去了。”
“這個女人!”上官沉澈甩下報紙,一腳踢翻茶幾,暴怒異常。
上官家少奶奶賭場欠下巨款!
這種醜聞竟然還被爆出來,登上了頭條,這對上官家的聲譽無疑是致命的打擊。
他要找到這個女人,然後讓她解釋清楚,賭場,巨款,她耿靖裕真把自己當上官家女主人了。
“少爺公司出事了!”傭人匆忙跑過來,結結巴巴說:“剛才公司來電話,說少奶奶……少奶奶帶著人鬧公司!”
上官沉澈陰沉著臉,出了家門,匆匆趕往公司。
公司。
耿靖裕和王深娥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周圍是一群闖進來的記者,舉著相機拍個不停。
“請問您在賭場欠下巨款是真的嗎?”記者a見縫插針,在眾多胳膊中,把話筒對向耿靖裕。
耿靖裕冷著臉不說話,王深娥瞪了她一眼,笑眯眯的解釋:“對,我們昨天去娛樂娛樂,沒有什麼大事。”
記者b抓到空隙,急忙的問:“那也就是說,五千萬對您來說不是大事咯?”
王深娥咳嗽了一聲,整理一下頭發,笑對著攝像機:“當然,上官家是什麼實力你們也清楚,所以這種事還是不要誇大其詞好。”
“請問一下耿小姐,你覺得你和上官總裁的感情,能夠讓他為你們的行為買單嗎?”記者把話題轉向沉默的耿靖裕,四周的閃光燈哢嚓拍個不停。
耿靖裕有些厭惡,但想起自己上官家少奶奶的身份,便抬起頭,神色倨傲:“當然,我跟我老公很恩愛,這點錢在他眼裏,就是給我當零花用的。”
眾人一片羨慕。
“上官先生來了!!”不知道誰先喊了一聲,記者們就像聞著腥味的鯊魚,紛紛調轉了頭,衝著那個進入公司的身影衝過去。
上官沉澈沒有聽見她們的話,剛進公司就見一群人像他奔過來,周圍的保鏢立馬拉起一堵人牆,把蜂擁而至的記者攔在他三米之外。
“上官先生!聽說你跟耿小姐非常恩愛,把五千萬給她當成零花,是不是確有此事!”
上官沉澈聽見此話,臉色越發的陰沉,咬著牙冷哼道:“沒有預約的人,請離開公司,再放進來一個,保安室全體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