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眾人覺得有理,都出聲附和。
井柏想感激此人,尋聲望去,卻發現人已經不在了。
這樣一來,成一歡是被冤枉的,現在也已經洗刷冤屈,王深娥已經被小警察帶走了,誣賴也不是小罪過。
事情已經過去,宴會還是要繼續。
井柏把驚魂未定的成一歡攬在懷裏,輕輕地拍著成一歡的後背,低聲哄著:“沒事了,沒事了,壞人已經被抓走了。”
這一幕,被上官沉澈看個正著,手中的高腳杯,被硬生生的捏碎了。紅酒灑在手上,引得耿耿驚呼。
“裕哥哥,你沒事吧?”
上官沉澈不予理睬,轉身離去。背影竟顯得有些孤獨落寞。
成一歡一直處於慌亂之中,都不知道上官沉澈來過。
心裏卻泛起了小九九。
感覺一切的不好的事都跟上官沉澈有關聯,自己被他妻子整,刁難,現在他妻子的母親都過來整自己了,自己是上輩子欠了他的嗎?要這麼被他牽連。
明明自己已經遠離他了,怎麼還是會有人覺得自己勾引了上官沉澈。自己冤不冤啊。
井柏這次不敢輕易離開了,就算是去敬酒,也是帶著成一歡。
這丫頭,一分鍾不看著就被壞人叨走了。
以前的張牙舞爪的勁兒都被磨沒了,現在變得這麼老實。
井柏在心裏歎了口氣。不管什麼樣,他都能接受,他都喜歡。
雖說人群都散了,但是還是在議論著這件事,人總是八卦的,尤其是上官家這種大家的八卦,談論起來也是津津有味。
今天一個晚上就收到這麼多重磅消息。
什麼上官少和新婚妻子不合啦,什麼丈母娘心眼壞啦,還有看丈母娘的樣子,這群人一看就知道她是個人什麼樣的人。
酒宴上的千金小姐也都有些後悔,這樣的女人也能和上官家成為親家,自己的母親那麼賢良淑德,怎麼沒去試試呢。
上官沉澈一晚上的臉色就沒好看過,自己的女人跟了別人,心情肯定爽朗不起來。
耿耿忙著去和貴婦們打交道去了,忙著融入上層社會。
上官沉澈就一個人坐著喝悶酒。
這時王建拿著一杯紅酒走了過來。
“哎喲,這是誰啊,這不是上官總嘛,怎麼坐在這喝悶酒呢?”
上官沉澈一抬頭,看到是王建,沒在意,直接無視他繼續喝酒。
王建被無視,也不惱,反而扛著上官沉澈散發的低氣壓,走到了他旁邊坐下。
“上官總,我敬你。”
上官沉澈斜倪了他一眼,渾身散發著趕緊滾的氣息。
王建也不走,就在這端著酒杯耗著。
上官沉澈終於正眼看他了。“你想幹什麼?”
王建一笑。“不想幹什麼,隻是過來敬酒。”
上官沉澈不知他葫蘆裏買的什麼藥,抬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好!上官總果然豪爽,我也幹了。”隨即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說了一句:“上官總,合作愉快。”然後就離開了。
這個王建,也不簡單,自己在紅樓裏有些勢力,而且聽嶽霍離彙報說,最近王建和耿耿走的很近,不知要耍什麼花樣。
上官沉澈冷然一笑,嗬,耍花樣?無非是想要名和利,別的也沒有什麼可圖的。
有本事,盡管來拿啊。
一飲而盡杯中酒,一心隻為那一人。
這回徐巧慧被洛穆帆扔了過來,讓她好好看著成一歡,別讓她在被人欺負。
井柏看是徐巧慧,也就放心的把成一歡交給了她。
兩個小女生坐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聊著天。
“王深娥這個老賤人,居然還敢來陷害你,還好井柏想的全麵,不然還不好下來台呢。”
成一歡讚同的點點頭。果然還是自己閨蜜給自己解氣。
“沒事,有我呢,我保護你。”
兩個人又閑聊了一會,互相問了一下彼此的現況,成一歡又說了在公司大賽剽竊事件,徐巧慧氣憤難耐,一直說,這人怎麼都這麼惡毒,見不得別人好。
成一歡安慰她,都過去了,自己現在沒事就好,隻想安心的過自己的生活。
徐巧慧看成一歡看得開,也就沒說什麼,心裏祈禱著,她要是真的看開了也好,省的自己操心。
突然徐巧慧一臉神秘的跟成一歡說:“一歡,想不想看好戲?”
成一歡一看徐巧慧一臉使壞的樣子,就知道有人要倒黴了。
難得調皮的低下頭,扯開了一抹壞笑,偷偷的問:“你又幹了什麼壞事?”
徐巧慧靠近成一歡的耳朵,低聲說:“……”
“啊?這你都敢,你膽子也太大了。”
徐巧慧連忙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我的小祖宗,你可小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