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我愛找誰找誰,我們已經離婚了,你沒有權利管我!”
“離婚”這個字眼刺激到了上官沉澈。
“離婚?離婚了又怎麼樣,我照樣想怎麼樣你就怎麼樣你。”
“上官沉澈,你無恥!你個人渣!”聽了上官沉澈的話,成一歡火從心中來。
“你不要臉,你憑什麼管我,你就是沒有井柏好,不對,你連他的一根毫毛都比不上!”
話剛落地,就聽見一聲清脆的“啪”。
成一歡被打的歪過了頭,捂著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上官沉澈。
上官沉澈雙眼通紅,理智不再。
“上官沉澈,你居然敢打我!”
低下頭,把那張開開合合的嘴堵上,舌頭侵略性十足的霸占著成一歡的舌頭。
成一歡抵觸著上官沉澈的靠近,可是她怎麼能比得過上官沉澈的力道呢。
一口咬住了上官沉澈的舌頭,口腔中彌漫著血腥味。
上官沉澈退了出來,隨意的抹了一下嘴角流出來的血。
然後打橫抱起成一歡,不顧她的掙紮,把她放在了臥室的大床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附上了成一歡的身體。
成一歡瞬間就明白了上官沉澈想做什麼,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
“上官沉澈!我恨你!”
上官沉澈動作一僵,隨即說:“恨就恨吧,至少你的身體是我的。”
成一歡一聽到這句話,心如死灰,再也不抗拒,眼神木木的盯著天花板。
當上官沉澈進入的那一刻,好像有淚,劃過眼角。
成一歡像一個壞掉的玩偶,任由上官沉澈擺弄。
結束以後,上官沉澈穿好衣服就離開了,隻留成一歡眼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保持著最後的姿勢。
直到聽到關門聲,成一歡才把自己蜷縮起來,委屈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絕了堤。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依然是熟悉的房間,想起身,卻被一股力道拽了回去,回頭一看,自己的左手居然上了手銬,手銬的另一端連著床。
上官沉澈,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想幹什麼!
憤怒的晃動著手臂,手銬和床碰撞,發出聲響。
嶽霍離尋聲而來。
“成小姐。”
“嶽霍離,給我解開!”
“這是少爺的吩咐,嶽霍離沒有權利給您解開。”
“嶽霍離!”
“成小姐,對不起。”
成一歡憤怒的將視線調到窗外,不看嶽霍離。
嶽霍離推門出去,不一會又回來了,手中端著一杯牛奶,和吐司。
放在了床頭櫃上。
“成小姐,吃點東西吧。”
成一歡手一揮,就把東西都掃到了地上。
“滾!”
嶽霍離也沒多說什麼,隻是把東西處理好,退了出去。
給少爺打了電話,報告成一歡的一舉一動。
上官沉澈說:“不吃就算了,餓著她。”
嶽霍離在心裏歎了口氣,這是做什麼啊。
嶽霍離還是又準備了一份早餐放在了臥室的寫字台上,在成一歡下床就能夠到的距離,這樣她在床上就夠不到早餐了,就不會一時憤怒又摔盤子了。
“成小姐,該吃還是要吃點的。”
換來的隻有成一歡憤怒的一句:“滾出去!”
成一歡的側臉,明顯腫起來了,昨天上官沉澈打的力道很大,消腫沒有那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