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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煥,”淩忘淵認真道,“他還說,他與沈棠正在遍尋世間醫治之法,所以,你一定不能放棄。我也是。”
江子煥嘴角泛起苦笑:“此生有你,有他,何德何能。”
他笑著笑著,眼淚就落了下來。
“這話應該我來說。”淩忘淵握緊了他的手,目光柔和地看進那雙泛著水光的眼睛裏。
不論是那個在第一次見麵,就完美識破了他惡作劇的你。還是那個聽出他曲中心境,再以曲還情的你。亦或是那個在苦海掙紮,彌足深陷,誤入歧途的你。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此生能夠遇見你,甚幸。”
☆、番外二:書信
清晨雲霧蒸騰, 一道白光劃破天際, 落在山穀中的冷潭旁。微微溼潤的空氣洗淨倦意, 謝景離遙望不遠處的瀑布, 揉了揉酸脹的眉心。
山穀中靜悄悄的, 隻能聽見水聲潺潺。謝景離稍加思索, 朝一個方向走去。
繞過儼然的屋舍,有一條幽靜直通叢林深處。謝景離踩著溼潤的落葉,還未走到深處,便已覺陣陣暖意撲麵而來。
在那幽僻曲徑深處,有一眼水汽氤氳的溫泉。
叢叢葦草交疊的青石上,隱約顯出一人身形。沈棠披著件半鬆不緊的浴袍,赤腳趴在石台上, 睡得正香。謝景離遠遠看見了人, 腳步也放緩下來。
溫泉周遭暖意蒸騰,倒也不覺得冷。謝景離在青石旁站定,一眼便瞥見溫泉旁幾個歪七倒八、顯然已經喝空了的小酒壺。
——藏這麼深也被他給挖出來了。
謝景離暗自歎息一聲。沈棠前幾年身體受毒蠱所侵, 雖然毒是解了,卻落下不少毛病,隻能慢慢調理。因此自從二人成婚後,他便嚴令禁止沈棠再碰酒。
誰想到這一沒看住他, 就被這人鑽了空子。
謝景離俯身坐下, 在沈棠臉上輕啄一下,再輕聲細語喚道:“沈棠?”
可能是前夜多喝了些,這一叫竟沒把他叫醒。沈棠咕噥了一句什麼, 輕輕皺著眉頭,順勢往謝景離懷裏一鑽。溫泉旁再是暖和,也比不上真正的暖帳床,沈棠在這裏睡了一夜,好不容易逮到個溫暖的事物,摸摸蹭蹭,在謝景離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接著睡。
他這一動作,本來就鬆垮的浴袍向下滑了幾分,露出光潔白皙的胸膛。
謝景離:“……”
要命,他裏麵居然什麼都沒穿。
謝景離渾身僵住,偏偏一個勁往他懷裏鑽的人還絲毫未覺,口中繼續含糊不清地說著什麼。這下謝景離聽清了,他這一聲聲,叫的都是同樣兩個字:“景離……”
謝景離的腦子裏隻剩下“嗡”的一聲,沒等他回過神來,身體便先於大腦反應,低頭吻了下去。當了盟主之後,謝景離越發忙碌,算來二人已經許久沒有好好親近。謝景離按住沈棠的頭,撬開唇齒纏綿親吻,似要將無處發泄的邪火都融到這個吻裏。
沈棠被他這幾乎算得上撕咬的吻弄醒,暈暈乎乎地抬起頭,眼底一片茫然懵懂。
謝景離貼著他的唇,低聲問:“醒了?”
剛從睡夢中醒來的沈棠還有些迷糊,他眨眨眼:“……景離?”
謝景離輕柔卻不容反抗地攬著沈棠的腰身,把他往懷裏帶了帶,緩緩開口:“一聲不吭跑出來,就這麼在溫泉邊睡著,還偷喝這麼多酒,嗯?”
他的掌心慢慢攀上側腰,不輕不重地揉捏著,每說一句力道便加重幾分,帶上些懲罰的意味。
沈棠這下可算是徹底清醒過來。他一巴掌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