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過剛剛接手他，不管她到底是什麼身份，是千金大小姐也好，是來玩鬧一圈也好，至少她幫了他一個大忙。
如果不是韓嫣然出麵，還借錢給他支付了奶奶的醫藥費，他奶奶過兩天估計就會被趕出醫院。
餘凱聲音沙啞低沉，“你其實不用簽下我，我沒什麼知名度，也沒有背景和天賦，在圈子裏兩年了，都一直被詬病被黑！如果……如果你換一個藝人，或許會比較好帶。”
這回答倒是出乎韓嫣然的意料。
車子停靠在俱樂部停車場，韓嫣然將車子停好，然後開口問道：“這兩年的時間裏，你都拍了什麼戲份，或者接了什麼通告？”
餘凱麵色一怔，“我接過三個戲，一個是男二，另外兩個都是隻有三個鏡頭的小配角，其他……沒有什麼通告。”
這回答出來，韓嫣然一點不覺得驚訝。
其實餘凱演過什麼，她早就一清二楚了，問這句不過是想從他口中親耳聽見。
韓嫣然點頭，“私活呢？私底下你有沒有接過？”
餘凱搖頭，“公司有規定，不允許藝人接私活，林錦山是我的經紀人……前經紀人，我的所有行程都是他安排的。”
韓嫣然了然，對於那位林經理的作風，她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那……你現在有在談戀愛嗎？”
對於自己藝人的感情生活，作為一個經紀人必須清楚的了解和知道，這是非常關鍵的一點。
一段感情的曝光與否，以及好與壞，直接影響了一個藝人的形象和演繹生涯。
餘凱沒想到她會突然問這個，抿了抿唇，“我沒有，我天天忙著照顧奶奶，誰會和我談戀愛。”
說道這個，他又低下了頭，顯得有些難堪。
他的年紀已經有二十出頭，對於韓嫣然看來，不過就是一個很年輕的少年，此時這麼一副局促的樣子明顯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韓嫣然：“那以前呢？你以前談過幾次戀愛？什麼時候談的？”
既然現在沒有，以前或許總有過吧？
餘凱聞言愣了下，點頭道：“有，就……談過一個，是讀書的時候談的，但是後來分手了。”
韓嫣然明白的點了點頭，但是依然詳細問道：“你們是……和平分手，還是撕破臉皮分手的？這一點你必須如實交代，等你大紅之後，這些過去肯定會被人挖掘出來的，我作為你的經紀人，必須知道所有才能提前幫你做好準備。”
餘凱臉色有些難堪，似乎並不想想起過去的那些事情。
但是麵對韓嫣然那張淡定沉著的臉，他也說不出謊話來。
“她覺得我沒錢沒前途，所以和一個有錢富二代在一起了，之後……反過來說我劈腿。”
簡單幾句話，韓嫣然聽明白了。
這是撕破臉皮了，鬧得非常不堪分手。
難怪餘凱提起這個事情，眼底忍不住浮現一抹憤怒和不甘，還有無力與掙紮……
餘凱看著麵前女子，看她一直盯著自己看，臉上一紅，“你……你一直問這些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