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得事情不對了,看她說的話不像是假的,而且確實是事實,我就是一個窮屌絲,也沒有什麼獨特的魅力,人家確實犯不著這樣。
我疑惑的喃喃:“那剛才是怎麼回事?”
我扭過頭,問:“你剛才有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楊凝想了會說:“我剛才覺得頭有點痛,然後就好像沒了知覺,再然後就跑到你這裏了,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心裏十分忐忑不安,難道說她剛才被什麼控製了?沒了思想?想到今晚發生的事情,我猛地打了個激靈,莫非是老婆婆的蠱蟲?
楊凝緊張的問我:“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為了不引起大家的恐慌,我搖了搖頭,這件事情,明天有必要找老婆婆弄清楚。
我隨便找了個理由糊弄過去,雖然楊凝充滿疑惑,但也沒問,睡覺的時候,她在角落裏一直盯著我,估計怕我圖謀不軌,對她做些什麼。
看來她還是對我不放心,畢竟孤男寡女的,幹材烈火,確實很容易發生什麼事情,說不定她剛才以為我對她下了藥。
到了大半夜,她已經睡了,我被門房晃動的吱呀聲驚醒,小心翼翼的探尋著四周,我才發現最裏麵的那間屋子門開了,一股陰冷的涼風從裏麵蔓延了出來。
我沒有忍住,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拿著手電筒,一直向著裏麵走,遠方是一望無際的黑暗,光線照不到盡頭。
我慌張的四下觀望,發現自己處身於無盡的黑暗裏,身後的那道門已經不見了。
我心裏涼了半截,快速往回走,卻發現無論如何也走不回去了,我加快了速度奔跑,跑了半個小時,還是沒有看到那道門。
“這是怎麼回事?”
我對著遠處大喊,沒有一個人回答,寒風從四麵八方湧進來,背脊發涼,我哆嗦著坐下來,正在無望的時候,門開了。
我忙站起來,欣喜的朝著門口跑去,跑出了房間我才鬆了口氣,光線照到前麵,剛好覆蓋到一個人身上,他站在臥室裏,背對著我,手中緊握著紙傘,正細致的打量著。
我心頭一緊,大喝一聲:“你是誰?快把紙傘給我放下。”
他轉過了頭,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是楊大宇,他詫異的看著我:“明哥,你跑哪去了?”
我呼吸急促,喘了口氣說:“你不要轉移話題,告訴我,你為什麼會來到這個房間裏,又為什麼要拿紙傘。”
楊大宇解釋:“我剛才上廁所的時候,看到這把紙傘在堂屋裏移動,一時好奇就跟著它,然後來到了這裏,我沒有拿,是它主動跳到我手裏的。”
我憤怒的走到他麵前,慌忙把紙傘奪過來,嚷嚷著說:“你特碼以為我會信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別有所圖,之前你就已經被我發現了,我之所以沒有揭穿你,就是想知道你到底要幹嘛。”
楊大宇憋屈的擺著手:“明,明哥,我沒有。”
楊凝被吵醒了,她點了油燈,忙問我們什麼情況,我怒瞪著楊大宇,從兜裏掏出一張照片:“你特碼給我看看,還說沒有。”
楊大宇接過照片,看了眼,頓時大驚失色,他對著我猛烈的搖著頭:“明哥,我真的沒有,我也不知道這是咋回事啊。”
我瞪著他:“怎麼可能沒有,這照片上麵明明是你。”
楊凝看了眼照片,驚訝的盯著楊大宇:“那天井口的繩子是被你剪斷的?”
楊大宇依舊擺著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楊凝看了下照片,她是刑偵部門的,經常接觸這些東西,等了會,她臉色凝重的說:“這照片不是假的。”
楊大宇委屈的低下頭,眼看就要哭了,作為多年的兄弟,我於心不忍,歎了口氣,氛圍緊張又尷尬,這時,管德柱也推門進來了,問我們怎麼回事。
我把大致情況說了下,管德柱皺起眉頭,問楊大宇:“你把那天的事情經過仔仔細細說出來,我來分析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大宇哽咽的說:“那天我本來在井口守著,突然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然後就覺得脖子一疼就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井口的繩子已經斷了,我也不知道這張照片怎麼來的。”
管德柱深思了許久,對我說:“親眼見到的東西也不一定是真的,我覺得你這兄弟應該不會騙你。”
我忙伸出照片,問:“這照片並不是假的,說明這是實實在在發生的情況,有沒有騙我,這不是一目了然嗎?”
管德柱歎息著說:“事情可能是他做的,但是也許是在不受控製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