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拽著我,緊張的說:“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
我說:“算了,警局這麼多人,他應該不會對我怎麼樣,況且他一直沒有動手,應該是別有所圖。”
婷婷說:“那你一切小心,如果出了什麼事情,一定要及時聯係我。”
我點頭,整理好衣服走出了門外,到了警局後,楊大宇屁顛屁顛的走了過來,欣喜的說:“明哥,你可總算來上班了。”
我打量了一周,問:“老杜呢?”
楊大宇摸著頭說:“好像在隊長辦公室,進去有一會了。”
我到了隊長辦公室,敲了敲門,杜偉韜開的門,我看他臉色慘白,疑惑的問:“你怎麼了?”
杜偉韜看了我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走了出去,哐當一聲關上了門,房間裏瞬間安靜了下來。
新隊長抽著煙,濃重的煙霧在麵部環繞著,透過霧氣,我發現一雙銳利的眼睛盯著我,讓我很不自在。
我咳嗽了聲,問:“你對杜偉韜做了什麼?剛才他的臉色為什麼這麼白?”
新隊長戳滅煙頭,笑著說:“也沒什麼,我就是覺得他被人騙了。”
“被人騙了?”
我非常不解,這是什麼情況?是誰騙他讓他如此緊張,剛才我問他他竟然不說話,難道說這事和我還有關聯?
我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想多了,新隊長喝了口水,手指輕扣著桌麵說:“我發現他的兜裏裝著一個玻璃瓶子,那個瓶子裏好像是一個女鬼,用血來喂養並不是一件好事,控製不好最終會被反噬的,尤其是在別人下了詛咒的情況下。”
我驚呼了口氣:“別人下了詛咒?”
新隊長點頭,眯著眼打量著我,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這笑容讓我非常不安,我忙問:“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是在騙我們對不對?”
新隊長站起來,陰沉的說:“我沒必要騙你,你不是陰陽眼嗎,你去看一眼那個瓶子感受一下就都明白了。”
我心頭極速的跳動起來,連我陰陽眼的事情他都知道,他會是什麼人?
如果他說的話屬實,那我們豈不是都被管德柱騙了?從剛才杜偉韜反應來看,應該確有其事,怪不得他不願意和我說。
我定了下心神,陰冷的注視著他,開口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新隊長靠在桌邊,架起雙手,好整以暇的望著我,用十分輕鬆的語態說:“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幫你。”
仔細一想確實也是,田大隊長死去後,本來警方在我家裏找到了人,這件事就是他幫忙壓下去的,還有我失蹤這麼久,他似乎也沒有提過,一直在幫我隱瞞。
我仰起頭問:“你為什麼要幫我?”
新隊長略動了下唇角,慢條斯理的朝著我走過來,邊走邊說:“這個你不需要知道,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到了我麵前,他掏出一樣東西遞給我,溫和的笑著說:“物歸原主。”
我看了下他手中的東西,眼睛顫動了下,這正是先前丟失的匕首,之前楊嘉樂用這把匕首殺害了附身彩蝶的老奶奶。
匕首上古銅色的紋路,交叉的陰陽魚格外清晰,我抑製不住心頭的激動,忙接過,驚訝的說:“這東西不應該在物證室嗎?”
新隊長說:“我調換了,你不用擔心。”
我若有所思的打量著他,新隊長輕聲一笑,再次走回了自己的辦公桌旁,他穿著黑色風衣,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給我的感覺依舊高深莫測,怎麼都看不透。雖說他幫助了我,但是幫助的背後恐怕是更深的陰謀。
楊凝說過,他和那個叫做佳佳的美女很熟,昨晚佳佳故意引開楊嘉樂,楊大宇被惡靈附體帶我們去了地下一層實驗室,我在那裏險些出事,那個夜總會,正是他帶著大宇去的,我不禁懷疑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走出辦公室,我剛好看到楊凝,她好像等了很久了,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她快速把我拉到一邊,觀察了我半天,才輕吐了口氣。
我被她突如其來的行為搞的一頭霧水,我問:“怎麼了?”
楊凝說:“我在檢查你,看你有沒有出什麼事?”
我笑著說:“我能出什麼事,這可是警局啊。”
楊凝小心的望了眼隊長辦公室,緊緊拽著我,把我拉出了警局門外,等四下無人了,楊凝說:“昨晚我哥抓住的那個惡靈,經過一晚上的逼問,得到了一些消息。”
我忙問:“什麼消息?”
楊凝臉色一白,驚慌的說:“從那個惡靈嘴裏得知昨晚那個地下室,是販賣人體各種組織的。”
現在這社會,雖然生活好了,但是人總是容易生病,尤其是一些病,比如心髒衰竭、尿毒症啊,是需要更換器官的,可是器官遠遠達不到需求,就出現了一些黑心組織,之前往上傳的比較厲害的就是賣腎買手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