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沒見我就想得緊。”
“你剛才說要告我們?”
“我也說了,可以不告。”
江臨川笑了聲,揮起拳頭照著季韌北下巴就來了一記勾拳。
季韌北悶哼一聲,揚手就朝著江臨川的臉回了一記,身手靈活得一點也不像出了車禍的人。
這拳江臨川沒躲,嘴角立刻染開一抹血色。他舔了下嘴角,抓著季韌北的領子再次揮了上去。
“你他媽去告。再打戚弦的主意老子弄死你!”
*
許星爵去洗手間抽煙,回來時正好看見江臨川從外麵進來。他吐出最後一口煙,連忙衝了過去。
“談得怎麼……”話沒說完,在看見他嘴角的傷時立刻炸了,“臥槽那孫子跟你動手了?”
江臨川揩了下嘴角:“我先動的手。早就看他不爽了。”
一臉懵逼的許星爵:“那……”
“別讓趙澤陽來了。”
“我知道。處理完這邊我就讓他滾蛋。”許星爵覺得對不住江臨川,麵色有點愧疚,“那傻逼憑著技術好越來越拎不清。我看從咱們這走出去,沒有地方會要他了。”
江臨川磕出一支煙送進嘴裏點燃:“沒人要他是好事。”
許星爵不吭聲了。當初江臨川出意外,也是車子改造得有問題。如果找趙澤陽的時候摸清了他酗酒的事,今天也就不會這麼麻煩。
想起季韌北那吊逼樣,許星爵一陣煩躁。
“對不住了。”
趙澤陽運氣好,人隻是輕微受傷並沒有大礙。季韌北要告,頂天了賠點錢。
一支煙抽完,江臨川準備回去了。
“剩下的事交給我。你放心吧。”怎麼說這人是他找來的,出了事必然是他來負責。
江臨川點頭,“有事聯係我。”
許星爵送江臨川出門,兩人一抬眼,就看到站在門前打電話的季韌北。
江臨川眯了眯眼睛,舌尖頂了下腮幫。
“等我回去後,你幫我一個忙。”
——
這會兒戚弦剛賣完奶茶準備回學校。天越來越冷,她捧著溫熱的奶茶捂手。剛進了小樹林,就感覺到口袋裏的手機在震動。
她摸了下口袋,拿出手機。
許星爵在另一邊翻著白眼兒,腦子裏一邊兒想著剛才江臨川交代的重點。聽見戚弦的聲音傳進耳朵裏,身子猛地打了個激靈。
“戚、戚弦嗎?”
她的聲音有幾分遲疑,“你是……”
許星爵差點淚奔。他在戚弦麵前晃了那麼久,連聲音都不被認識,是多沒有存在感啊!
“我是許星爵啊!”
戚弦搞不懂他為什麼會給自己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許星爵站直身體,想著江臨川的交代,一字一字說,“剛才江老大過來了,跟那個鬼屋老板發生點摩攃,然後兩人動手了。”
戚弦停下腳步,眉頭擰了起來,“他和季韌北打起來了?”
“那個姓季的拿你開玩笑,老大不爽了就跟他杠起來了。”許星爵十分聽話,不該說的連一個字都沒有透露,“本來江老大說這事兒別讓你知道。但我覺著……你那朋友有點太囂張了。所以……”
戚弦轉身改朝校門走,“江臨川回家了嗎?”
許星爵欲言又止:“你可千萬別去找他。給他知道我告訴你了,我就玩完了。”
這麼說著,心裏想的卻是:你可千萬別不去找他啊祖宗!你不去,我特麼才真的玩完了。
戚弦說了句“謝謝”,然後掛斷電話,直接打車去了江家。
是江時嶼來開的門,看見他,戚弦有點反應不過來,“你怎麼還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