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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的歲月並未給喬舒雅帶來任何改變,一如記憶中那樣儒雅,俊美,那雙漆黑的眼眸暗含著高深莫測與溫和。
宛如剛剛從學院畢業的青年,充滿了勃勃的生氣,卻少了對未來的期盼...
愣誰都真看不出來,眼前的亞雌居然會是阿爾伯特的親生姆親,血脈有時候真是奇妙的東西。^o^^o^
那雙眼睛讓鶴垣九不由想起這世上唯一真心對他的父親,固然會用竹尺抽打他的手心,會責備他做錯的種種,卻教導他成長,並節衣縮食也要給他最好的男人。
然而喬舒雅那雙漆黑的眼眸中暗藏的溫柔,實在是讓人無法憎恨這個亞雌所做的一切——和他對著幹。
難得,一個比自己大了十幾歲的亞雌,一個難得不讓他覺得肮髒的貴族。
鶴垣九拉了把椅子,拖動椅背的聲音刺耳,而會另人感到不安。
直接坐到喬舒雅對麵舒展身體,修長的雙腿交叉,粗糙細長的雙手帶著各種傷痕和老繭放在椅背上,指腹敲打著發出令人感覺不安的節奏。
“我的人已經埋伏在邁克爾家族的老宅好幾年了,閣下偶爾回回去看看。真是...對你過去的丈夫感情深厚呢。”都過去將近十年,這份感情真的算是不淺,特別對這些肮髒的貴族而言。。
喬舒雅心裏閃過一絲錯愕,抬頭掃了眼鶴垣九,刻薄的雙♪唇微微上揚,暗含著諷刺,是在嘲笑他?是覺得一切盡在掌握中?
轉而又失笑的“哼,”了聲,搖了搖頭,“這與閣下前來有什麼關聯?”
潛台詞就是,我回老宅走走管你什麼事?犯法了?
鶴垣九跟著笑笑,隨即重重的砸下剛剛喝了一口茶的茶杯,“昨夜你和不應該出現在主星的莫薩爾特,哦不,現在該稱呼為阿爾伯特到底密謀什麼?”瓷器與底片的碰撞聲刺耳而令人慌張,“嗯?真當我手上一點證據都沒有嗎?喬先生。”
“不覺得荒唐嗎?鶴垣九先生。”喬舒雅卻絲毫不露任何懼色,平靜的抬頭毫無波瀾的正視對方,“邁克爾家族萬年來都一心忠於帝國,不曾背叛,如今卻要麵對這種不公的遭遇,還要忍氣吞聲。”
喬舒雅麵上平靜,氣息亦如秋風,令人舒服。可內心卻在冷笑的嘲諷,如今就算要反,也是你們逼的。
怎麼,還要演一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戲碼?
如今那個狗屁君王也配?當初他便要自己的亡夫做事留一線,為他和他的兒子考慮考慮。
可他亡夫太耿直,胸有國家大業,卻終究少了幾分他和兒子的地方。
當初他看中的是這個男人的傲骨,最終傷他最深的卻也是這...怪得了誰呢?
“荒唐?”鶴垣九眯起雙眸,目光銳利卻又帶著幾分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是否忠君報國可不是你我說的算,而是君王說了算。畢竟,他才是這個帝國的主宰者...”
喬舒雅心中絞痛,他憎恨這種階級統治,卻也明白萬事沒有十全十美的,不論是議會製,還是選舉製,要腐敗終究一樣會腐敗。
想起他的亡夫甚至他的兒子所遭受的一切,喬舒雅對這個國家便感到心灰意冷。
“鶴先生掌握了足夠的證據了?”這一言,雙方都心知肚明。
若沒證據鶴垣九是不會闖入喬家,給喬舒雅下戰帖的。
可這證據卻又不夠分量,若真放出去怕反而要引起帝國原本因邁克爾家族之事而不滿的民眾暴怒,即時哪怕身為一國之君的帝皇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我的人,”鶴垣九單手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