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這樣!
這一刻的美妙令鶴垣九舒服的帶著一股暈眩的筷感,眯著眼,端起那杯已經涼透的茶杯。
甜,比他早上喝的那杯甜多了,但“味道不錯。”
鶴垣九想,他仔細的想,仔仔細細的回憶,到底那漏了?恩?
自己給喬舒雅警告後,對整個喬家都做了監控,喬舒雅隻要離開喬家自己也會緊隨其後的貼身監督。
可依舊漏了什麼地方?
哦,對了,阿爾伯特那小子才是真正的煙霧彈,他在外麵蹦躂,鶴家這是阿爾伯特的保護傘,讓他以為這小子打算還是從自己老本行,軍部下手。
可惜,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喬舒雅的手筆。
這就對了,這就對了啊~
不過到底是哪兒?
鶴垣九仔仔細細的回憶著那天他和喬舒雅相處的點點滴滴,那天宴會人固然多,可因為自己在,幾乎沒有什麼人和喬舒雅有過接觸。
除了三人,當時的宴會舉辦者,以及那隻小白熊幼仔和喬舒雅的死對頭丘恬。
當時的舉辦者可是標準的中立派,固然和喬舒雅關係密切,但膽小如鼠,恐怕就算他敢這麼做,但細微的表情還是能出賣他。
其二那隻小熊?幫忙傳遞什麼消息?不,喬舒雅太善良了,他絕不會讓幼仔牽扯進這種戰役。
那隻有...喬舒雅至始至終的死對頭,全世界都知道兩人不對付的丘恬了。
“不會吧...”鶴垣九也不由流露出幾分驚訝和錯愕。
他還記得那天丘恬發自內心的對喬舒雅諷刺和嘲笑,看旁人的架勢就明白,往日隻有比這更凶殘。
會是她嗎?
那天他們唯一的接觸就隻有...那把扇子了。
是的,扇子,自己還看過的扇子,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扇子。
“真是膽大的很呐。”那個特別的,美妙絕倫的亞雌...
鶴垣九回到辦公室揮揮手讓克羅他們直接收隊,薩爾維還一臉不解。
“人早就跑了。”說著打開喬舒雅留下的點心盒,哼了聲,“這是在提醒我留了一條。”
“什麼?”薩爾維詫異又不解,“他是什麼時候走的?怎麼走的?”
“這盒點心是手工做的,很多口味外麵沒有。阿爾伯特的新夫人卻是一個手藝不賴的亞雌,並和萊克爾家族的二子合作多時。”說著輕哼聲,眼中的笑意卻越發濃鬱,“丘恬家今天召開宴會,說是準備了很多其他星球的特色菜,是與一個現在炙熱的私人餐館合作的。如今宴席都已經開始,準備餐點的人也該離開了...”
所以,人早就跑了。
想到這鶴垣九注視著在場眾人詫異又不敢置信的神情,心底多了幾分得意和竊喜。
那個亞雌,果然是如此的與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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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往魯爾特星球的星際船上。
“姆親,你實話告訴我,那個王八蛋到底什麼意思?!”一條巨大的毒蟒牢牢地固定在門邊上。
喬舒雅頭疼的揉著太陽穴,想走都走不掉,這個蠢兒子他當初為什麼要生出來?!
“都說是他存心的!!!”不然呢?!你以為他真想追一個兒子都要和他差不多大的亞雌?!
阿爾伯特一臉,老子我不信,不信,不信就是不信!
喬舒雅喝了杯熱茶壓壓驚,這個蠢兒子出去溜達了一圈,真是別的沒長進,這脾氣到是見長啊。
“阿爾伯特,別以為你長大了,你姆親我就不敢揍你了!”喬舒雅咬牙切齒的一腳踩在那條蠢蛇的尾巴尖,還用腳底碾了碾。
他不隻是敢打,還敢當著他老婆兒子的麵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