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薩爾一把抓住那隻老鼠,打開抽屜,扔進去。
起身,“打擾了,告辭。”拜了您的。
“唉唉唉,等等,等等,我們一起去,否則許烈肯定要怪我沒把你看住的!”沅予炩推開抽屜就對急匆匆離開的維薩爾招呼,“你千萬別走啊,我刷個牙。換個衣服就來,五分鍾,就五分鍾。”
惱羞成怒走到門口的安東尼微笑的遞過去一杯茶,一言不發的站在門口,就是不讓他過去,“何不坐下喝杯茶,休息休息?”
維薩爾煩躁的坐到沙發上,雙手抱胸,一言不發。
因為他清晰的知道,自己是打不過安東尼這個酒店管家的...太令人絕望了。
沅予炩說五分鍾,就五分鍾。
梳洗後,隨意換了件衣服便拍拍維薩爾的肩,“走了,發什麼呆?”
戰鬥力是個殘渣的維薩爾隻能心塞的一言不發跟上。
出了酒店,沅予炩和維薩爾看著就斯斯文文,弱不經風的樣子,很容易成為別人的肥羊。
不過,高爾斯沃西的確不禁止犯罪,但禁止用非冷兵器以外的任何武器犯罪。
你若要報複或要殺人,不怕被反殺的話,隻要憑自己的身手或腦子,殺了人就不犯法。
因為在高爾斯沃西是沒有法律可言,但有等同於法律的規矩!
兩人走出酒店沒幾步,就有三個高大的男人想他們走來,還哄笑著想抬手一巴掌想捏住維薩爾的屁股。
維薩爾長得俊秀斯文,雖說是雄性獸人,可這身板其實和沅予炩差不多,也就比他稍微高了那麼點。
不少高等文明裏都有亞雌或者類似於亞雌的,對維薩爾和沅予炩兩人結伴,自然以為是“姐妹倆”。
“嘿,兩個小寶貝要不要出去喝一杯~”
話音未落,那爪子還沒碰到維薩爾的屁股,就被走在前麵的沅予炩一把扭斷了手臂,看似瘦弱的少年目光銳利,帶著薄怒的殺氣一腳踹向對方的胸口。
愣是把一旁的燈柱給撞斷了。
這一變故也讓周圍打他們兩隻小肥羊注意的人頓時收手,就連被打的不知死活那人的夥伴都倒退兩步,知道踢到鐵板,立刻後退幾步,見沅予炩沒動手的意思,立刻撒腿就跑,就連躺在地上不知生死的夥伴都不管了。
維薩爾瞧著忍不住為自己辯解,“其實我也沒這麼弱。”
“恩,那個也就a,你可能打得過吧,但太浪費時間了。”沅予炩聳聳肩,“我早飯還沒吃呢,莉莉婭說為我準備了小甜餅,讓我快點過去趁熱吃。”
莉莉婭和他相處的不錯,那姑娘是個機靈的,不過在格鬥場混的不錯,想來也有幾把刷子。
維薩爾依舊在為沅予炩之前的話而沉默,稽查隊不可能如今就脫離,這對不起對他們有再造之恩或救命之恩並同甘共苦生死與共的鶴垣九,他們一直都是一體的不是?
可等等,維薩爾握緊了雙拳。
為什麼他會想到脫離?過去,最起碼在沅予炩開口前,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一刻,一次都沒有!
憤恨的瞪著沅予炩的背影,都是他!可...維薩爾狠狠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