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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極而泣!”
“我看到都擔心死了。”
“就是,就是呀。可算拔出來了,不過有沒有發現腦袋更圓潤了...”
“那是腫了,謝謝。”
“眼淚汪汪的,受了委屈,可憐巴巴的樣子,我們將軍把他捧在手心裏,他還一抽抽的哭,太可愛了。”
“啊啊啊啊,這麼可愛,怪不得將軍如此喜歡他。”
“他還抱著將軍的手指!!!”
“咦,我才不羨慕呢。不過將軍不先把他的老鼠擦一擦就親上了?”
“好甜,已截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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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們不哭了。”阿爾伯特一邊哄一邊低頭親著小飛鼠的腦袋。
剛開始還給他親親的小飛鼠,現在一邊抽泣一邊用小爪子把他推的遠遠地,“別,”打了個嗝,“別碰我!”
阿爾伯特覺得自己真的挺冤枉的,帽子不是他掀開的,人也不是他嚇的[可能吧...]可現在卻偏偏要他背鍋。
憑什麼?
就憑!自己是他老公,這鍋,阿爾伯特也會背的穩穩地。
“是是是,是我不好。”把小飛鼠貼著自己臉頰放,“不哭了。”蹭了蹭他的臉頰。
轉頭又對科尼利厄斯元帥等人微微頷首,“後麵就交給你們了,我先處理下私事。”
科尼利厄斯元帥作為元凶,自然心虛,立馬答應,“去吧,小家夥受了驚嚇的確需要好好哄哄,這裏有我們也夠了。”
阿爾伯特感謝,立刻轉身就走。
鶴垣九低頭在給喬舒雅發平安營救的消息,希望自己能...躲過此劫。
深感歉意的發完消息,合上信息端後,鶴垣九就不耐煩的冷哼聲,“亞雌都這麼無理取鬧!”
“鬧的你小心肝癢癢的~”克羅嘴賤的扭了扭自己的腰子。
“你在這麼賤,這輩子就打光棍吧!”鶴垣九冷哼聲,跟著科尼利厄斯元帥走到台前,結束這場鬧劇似的記者發布會。
而另一頭,眾人關心的那兩人一起來到了空曠的停星際船的區域。
確切的說,阿爾伯特將軍懷裏揣著小飛鼠,大步走到無人的停泊港。
沅予炩哭到後麵一抽抽,純粹是在打嗝。被阿爾伯特踹手上,屁股對著他,特別特別生氣!真的是特別特別生氣!
生自己的氣也生別人的,反正就是全天下都和我對著過,我,我,我生氣!
低頭,阿爾伯特親了親這隻愛鬧騰的小家夥的屁股。
沅予炩沒客氣,反手就是一爪子打在他嘴上。
阿爾伯特別說生氣了,他還抿住了對方的小爪子,親了又親。
然後把沅予炩放地上,自己獸化,叼起小飛鼠遊來遊去,放腦袋上繼續遊來遊去,遊來遊去~
沅予炩全程木著一張臉,懶得理他。
阿爾伯特便帶著他玩沅予炩過去最喜歡的過山車,這回阿爾伯特特別賣力。
沅予炩每次呼的飛出去,快落地前,他立刻湊過去把人給叼住,再扔背後,讓他順著自己的後背滑。
玩著玩著沅予炩也沒這麼生氣了,滑著滑著,更是不難受了。
之前受到的驚嚇也被平複,忽然覺得小飛鼠的獸形其他沒什麼,但這膽小的性格,簡直要命。
哎...
“吧唧”沒被接住,摔地上了。
阿爾伯特伸長脖子湊過來用蛇尾巴尖戳了戳裝死的小家夥,實在是太可憐了,一張小鼠餅,也不知道烙好一麵,另一麵烙熟了嗎?
阿爾伯特張嘴,伸舌頭,用蛇信給他翻了個麵,然後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