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路真趕了過來。
看著對美婦人強拉硬拽的青年,路真眉頭微蹙,反手扣住了他的胳膊,“這位兄弟,有話好好說,何必對一個女人動手動腳?”
“滾開。”青年語氣跋扈,絲毫沒有把路真放在眼裏。
路真臉龐蘊有怒火,但還是忍了下來。
他猜測這個青年的身份不一般,不然也不可能讓一支軍隊,專門護送他。
“我是這支車隊的領袖,我需要對他們負責。”路真沉聲,沒有讓步。
青年臉龐浮現一抹暴戾,“我讓你滾開,聽不懂話嗎?”
一絲怒氣從路真眼眸一閃而過,他猛地推了一下青年,抱起暖暖,塞回美婦人的懷裏,“快走。”
美婦人感激地看了路真一眼,抱著自己的女兒,返回了大巴車。
“啪!”
一根鐵棍猛地劈下,猝不及防之下,路真一個趔趄,栽倒在了地上。
他的後腦勺遭到重創,那根鐵棍都被打彎了。
顯然青年沒有絲毫留手的意思。
這是想打死他啊!
路真摸了摸後腦,手掌攤開,是一片暗紅色的血跡。
幸好武者的肉身比正常人還抗揍許多。
這要換作普通人,早就顱內大出血,當場死亡了。
“你……”路真已是怒極。
自己已經處處忍讓,可這個青年不僅得寸進尺,還想要活生生的打死自己!
“從現在開始,你們走你們的陽關道,我們走我們的獨木橋,咱們雙方井水不犯河水!”路真深吸口氣,轉身欲去。
“誰讓你走了?”青年得理不饒人,一臉暴虐道,“你剛才是用右手推得我,留下你的右手,我饒你一條狗命。”
轟!
一隻拳頭轟來,暴怒的路真已經失去了理智,他想要殺人!
一拳打死這個可憎的青年!
啪!
忽然,一條鞭腿掃來,擊中了路真的肋骨,隨即哢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路真發出一聲慘叫,身體橫飛數丈,重重地跌落在了地上。
傷疤軍官麵無表情的走了過來,鋥亮的軍靴踩在了路真的腦袋上,踩下的不僅是他的腦袋,還有他的尊嚴。
“啊……”路真大吼,想要站起來。
但肋骨的疼痛,讓他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權。
那蠻橫的軍靴,肆無忌憚的踩在他的腦袋上,稍微掙紮,就感覺自己的頭顱快要被踩碎。
“從小到大,凡是我看上的東西,就沒有我不能得到的!”青年拿出一把砍刀,滿臉暴虐的來到路真麵前,“我說過,留下你的右手,我可以考慮饒你一條狗命。可你偏不聽,那就別怪我殘忍了。”
將砍刀舉起,青年正欲劈下,砍掉路真的右臂。
嗖……
一道無影掌殺來,傷疤軍官瞳孔微縮,來不及示警,直接一腳踢飛青年,
但他的腿也避無可避的挨了那一掌。
哢嚓!
骨斷聲響起。
傷疤軍官發出一聲悶哼,身體驟退。
“殺了他!”
裝甲車上的重機槍調轉絞盤,對準了來者。
砰砰砰……
殘影晃動,
帶著滔天勁氣的手掌,硬生生的將裝甲車上的重機槍口掰彎。
這……傷疤軍官一驚,知道自己遇到了狠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