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洛言鑒賞胡夫人新式肚兜的時候,另一邊韓非正麵色凝重的查找到當年百越之地有關於赤眉龍蛇的卷宗。
但顯然,這些相關案卷都被銷毀了,就仿佛刻意在隱瞞什麼。
“子房,如何?”
韓非將手中最後兩卷卷宗放下,眼神略顯陰沉的看向了不遠處正在書架上查找的張良,詢問道。
張良聞言,迎著韓非的目光,微微搖頭,輕聲的說道:“凡是相關的內容都被刻意抹除了,想要從這些卷宗之中找尋答案應該是不可能了。”
“如此一來,線索全斷了,不過有一個人應該知道答案,不過想要見到此人還需子房的幫忙。”
韓非思索了一會,隨後突然笑了起來,看著張良,輕聲的說道。
“??”
張良微微歪了歪腦袋,清秀明亮的眼睛看著韓非,有些不解。
不過韓非並未說話,隻是笑眯眯的看著張良。
很快張良就悟了。
“韓兄莫非說的是祖父?”
張良臉上浮現出一抹苦澀的笑容,問道。
“知我者,子房也!”
韓非輕笑了一聲,隨後麵色認真,緩緩的說道:“當年的事情被刻意抹除,顯然十數年前這些事情影響極大,大到一些人都不願提及,你祖父必然是知曉赤眉龍蛇的,問他是最簡單的方法,也是我們如今能找到答案的唯一出路!”
至於找他父王問,韓非還沒傻到這種地步。
因為下令抹除這些事情的肯定是他的父王韓王安。
韓王安竟然下達這種命令,顯然對當年的事情不願提及。
不過越是如此,韓非就越是好奇。
越發想要找尋真相。
張良臉上的苦澀笑容卻是越發濃鬱了,眼神頗為幽怨的看著韓非。
最近他祖父可是對他意見很大。
如今韓非所言的這件差事顯然不太好辦。
不過張良也會知道無法拒絕,點頭應道:“我明白了。”
“別苦著一張臉,辦成這件事情我請你去紫蘭軒喝酒!”
韓非滿臉笑意的說道,給出了自己的回報。
雖然紫蘭軒的消費很高,但紅蓮的小金庫還算充實,足夠他請張良喝幾次酒了。
“韓兄莫要害我~”
張良聞言,卻是搖頭苦笑。
張家家規森嚴,子孫後輩可不能隨意出入紫蘭軒這樣的場合,哪怕去也隻能偷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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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有關於肚兜的品鑒會持續了許久,最終這件嶄新的肚兜被洛言無情的撕毀了。
胡夫人欲哭無淚,精致成熟的俏臉泛著一抹久久無法散去的紅暈,眼神羞澀拘謹,還掛著些許做賊心虛的慌亂,小手拉了拉洛言巴拉在自己身上的狗爪子,帶著哭腔和顫音的嗓音:“天色不早了。”
屋外已經晚霞遍地,可見這場瞎胡鬧持續的時間。
麵對洛言的惡趣味,胡夫人想要拒絕,最終卻隻能欲拒還迎,根本不是洛言這家夥的對手。
端莊秀美的胡夫人哪裏是洛言這種老油條的對手,三下五除二便是屈服了。
此刻,胡夫人唯一慶幸的就是自己的妹妹胡美人今日的午睡有點長,沒有來找她,不然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如今隻希望洛言趕緊走,同時抱著僥幸的想法,希望自己的妹妹胡美人再睡一會。
“事情結束了就趕我走,嫂嫂真是無情!”
洛言看著更加美豔迷人的胡夫人,有些傷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