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吧?”林蕙太奇怪了,“可是何處不舒服?”
“嗯,不抱你就不舒服。”
這是什麼話!
“你喝醉酒了不成?”林蕙低頭在他袖子上嗅,怎麼看穆璉都不對勁。然而他身上並沒有什麼酒味,幹淨清冽,是很好聞的一種熏香。
她認真找原因的樣子讓穆璉心頭湧起一陣衝動,很想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啞聲道:“你別動,你要再動,本王保不定會做些別的事情。”
霸道總裁鬼上身啊!
林蕙急忙道:“你的青玄印呢,在哪裏?我讓人拿來!”雖然不信妖魔鬼怪,可好歹試一試。
這句話把穆璉逗笑了,他下巴抵著她發頂笑得胸口發震。
林蕙莫名其妙。
穆璉笑得會兒鬆開手,忽然道:“我怎麼會在這裏?”
林蕙:……
這是在演戲,還是鬼走了?
“你真不記得了?”林蕙猶豫著問。
穆璉唔一聲:“嗯,我本來已經睡著了,不過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裏見到你……”
夢遊?
不可能啊。
欺負她讀書少?夢遊的話動作不會那麼流暢,講話也不會接得那麼順溜的。
林蕙眉頭擰了起來。
穆璉走下床:“我回去了,你好好歇著。”
借著月光,林蕙才發現他穿著一件玄色的衣袍,印象裏好像很少見他穿這種顏色——是有點不正常,以往這麼晚過來哪回不是隻穿著中衣的?
“你明日最好去看看大夫,或者去一趟道觀。”林蕙叮囑。
“好。”穆璉忍住笑。
他忽然發現林蕙也有傻的一麵,可能她老是裝妖精把自己也弄得糊塗了。
他走了出去。
林蕙躺下來,蓋上被子,心想真是虛驚一場啊!
而外麵的桂心又再次失望了。
第二日穆璉去早朝,路上徐平稟告,說藺玉澄已經離開京都去靈州,問是否還需探子繼續盯梢。
前世,藺玉澄是第二年五月才回的,林蕙也是那時候開始與藺玉澄頻繁接觸,隨後就起了去雪州的心思,不惜與他和離。他沒有同意,她也一意孤行……
他不得已將她抓了回來。
從此之後,他們的關係勢同水火。
穆璉心裏隱隱作痛,深吸了口氣才道:“不用管他了。”
後來他才知,林蕙也不是為藺玉澄,她是為了回她的那個世界而奔走,她想找到出口。
在這裏,誰也沒有她的故鄉重要。
哪怕他願意給她榮華富貴,甚至是整個天下,她也不屑一顧。
隻不過,現在林蕙還沒有這個想法呢,穆璉沉吟道:“你派人去雪州,把高綿國所有的寶石都買來。”
徐平:……
為了王妃,主子也是夠拚的。
他急忙去辦。
過得幾日,林老夫人突然派人來傳話,說林菡昨日去盧家做客,不知得罪誰險些被推入湖裏,雖然沒什麼事,但回來就病了。
這倒是主線劇情,林菡作為女主自然會有幾個女配來承托,去盧家就是因為有人嫉妒蕭時遠注意她,便設計讓她落水好損壞名聲,誰料林菡早有察覺,隻是濕了裙子,蕭時遠正好路過將身上的輕披風借與她遮擋。
如此,二人馬上就要事成了。
林蕙很欣慰,派人去送了些藥材,並未親自露麵。
這一行徑又惹來林玉峰的不滿,與老夫人道:“您瞧瞧,阿菡都病成這樣了她也不來看看,你還說她對阿菡好……母親,您為何要這樣偏幫她!”
“可能是太忙了,她是王妃,又不是尋常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