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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身上的積分8,居然比星彩還高。
這顯然,這個分值已經與棋力無關了。
科執光甚至開始懷疑這些分是不是代表好感值啥的。
但按他目前受歡迎的程度來看,台下人均的數值應該爆表才對。
或許是熟悉度、相處值這種?
也不對,山岡是0,竹刀鍛是0,總不能竹刀鍛比山岡還和自己來的熟吧?
但有一點不得不承認這些高分值的人,還真的都是他認識的身邊人。
這些分值,與其是取決於他們,倒不如是取決於科執光自己。
水城走上了講台:“不好意思,來得稍微有些晚了,你們倆個剛才是在下棋嗎?”
“是啊,前輩這段時間可真厲害,讓了我兩子還能贏,真希望他在正規比賽上也能有這樣強勁的勢頭。”星彩微微一笑。
看樣子是連續輸棋之後,有點不爽,想通過陰陽怪氣的渠道來發泄一下。
“放心,我也堅信以井上你的實力,隻要到了正規賽場上打起全部精神,是絕對不可能像今這樣被讓兩子還贏不了的。”
“你”星彩有種被嗆到的感覺,臉頰抽了抽。
果然,欺負女孩子們真有意思。
科執光立刻轉移話題,問向水城:“白夢和少宮她們,現在還是在備考嗎?”
“嗯,一月十九號就要進考場了,到時候你一定要來幫忙加油打氣哦。”
“一定會來的。”
順便看看她倆的具體分值。
“那個水城,願意和我來一局嗎?讓九子的。”科執光開始對水城進行循循善誘。
晚上,色很快熄滅,科執光也滿載16分回家。
一月十三號,時間繼續向名將戰邁進,氣也在持續降雪,棋院中庭裏的景觀池又鋪上了白裝,隻可惜這個積雪厚度並打不起雪杖。
安永心端著咖啡,吹著口哨在走廊上一搖一擺地前行。
沒有什麼比雪時端一杯咖啡在休息區裏坐上一整更舒服的了,有那麼有情調。
他對自己的人生規劃十分清晰,自己不要求爭什麼頭銜冠軍,隻求幹到三十五歲左右時能有八段就行。
到時候再一回國,靠自己八段的名號很容易就能把韓國棋院搗鼓起來,自己就是穩穩的一把手。
保證自己是韓國第一就行了撒,何必爭什麼行業第一呢?我打不過你們日本人,還當我打不過自己人?
他吹著調走上樓梯,即將上到第二樓時,他卻忽然停住住了腳步。
濃濃的殺氣從樓梯盡頭上滾了下來。
竹刀鍛的就站在樓梯的盡頭,向下投去了一道威懾力十足的身影。
仿佛雷電交加下的嗜血修羅。
“大哥,還來?你打我還沒打過癮?”安永心傻了。
“暫時找不到對手,隻能拿你來湊數,還是那句話,請務必發揮出你當時新星戰決賽時的水準。”竹刀鍛向前邁出一腳。
他從樓梯的最高處走了下來,一步步拾階而下。
安永心則在台階上步步後退,恐怖片的既視感。
竹刀鍛剛回來的那段時間,安永心可謂是他的頭號擊殺目標,一到晚抓著捶。
新星頭銜決賽的那局棋譜,竹刀鍛反複研打過好多次,沒打一遍棋譜,他能從中領悟到新東西,讚歎貢獻了這局棋譜的對局雙方。
在擊敗科執光之前,必須擊敗安永心——這是竹刀鍛定下來的計劃。
因為科執光擊敗了安永心,那麼作為挑戰科執光的前提,安永心也是他必須邁過去的一關。
可無論把他錘多少次,竹刀鍛都不滿意。
太弱了。
實在是太弱了。
和新星戰時的他相去甚遠,簡直就是雄獅和奶貓的區別!
“你這家夥,一定是裝的!到底還要瞞我到何時?趕快把你的真正實力,全都給我發揮出來!”竹刀鍛洪亮的嗓音在樓道間擴散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