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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大小姐,放棄受照顧的舒適生活,來到晴島鹿這裏當舍友後輩自力更生,有時還要照顧一下晴島鹿,沒準她還負責那條邊牧的一係列鏟屎活動,聽上去簡直勵誌。
而且她入住晴島鹿家中,走的不是父母的關係,是姐姐的關係。
“像個,叛逆的翹家少女啊.....”科執光又想起了當天和她對局時,通過落子所感受到的情感。
回憶著回憶著——
科執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因為一回憶當天,又會想到自己腦補出來的黑道少女形象,露大半個肩膀,像賭場老板娘的那種,簡直讓人想笑到肚痛。
“我、我也很叛逆的!你昨天沒看到嗎,我可是一直都在伺機推翻老母暴政的!”晴島鹿忽然激動地反駁。
這.....好像叛逆也不是啥好詞吧?
怎麼她的反應就像是星彩被表揚了一樣,而自己沒被表揚,於是很不高興呢。
“好好好,你也很叛逆你也很叛逆。”
不過就衝昨天她被晴島夫人架在大腿上打臀臀的無慘畫麵來看,她推翻老母暴政的途徑有兩條。
首先是比較現實的途徑,火星人降臨了,幫她推翻了晴島夫人的暴政。
另一種是科幻的途徑,她通過自己的力量把晴島夫人推了。
晚飯後,一個消食的嗝打出,科執光忽然想到了之前從星彩身上爆出來的卡片——
“他們正在看著她。”
果然,這個他們,指的就是井上夫婦吧。
表達的意思就是他們對星彩所施加的控製力度,而星彩孤身一人來到東京生活,則是對這種控製的叛逆回應。
當然她能來東京,也肯定是經過父母同意的,這麼一想的話,又隻是普通的家庭矛盾,常見於孩子16歲左右的那種。
可由量子力學特意強調的東西,又真的會普通嗎?
答案如同庭院的夜色一樣,讓人捉摸不透。
晚飯結束之後,科執光便回到了房間,明天的依舊是一大清早的比賽,在沒有犬娘女仆.....呸,沒有溫馨小屋嗬護的情況下,可不能隨便玩到太晚。
但路經庭院走廊時,他忽然發現,門口除了井上夫婦剛才開過來的車之外,還停著一輛花哨滿的粉紅色敞篷跑車。
這......不用想了,這就是西千彰的車,在棋界,除了他應該不會有其他人會開這麼張揚的東西。
月色又開始消沉了,晚風也開始陣陣發涼了起來。
看來今天這個夜晚,又有什麼力量在暗中悄悄改變起了格局。
......
......
半夜,整個宅邸都陷入了沉睡,連竹刀鍛的房間都熄燈了。
唯一沒熄燈的,是玄玉智上所在的客廳,看樣子他今夜是不打算睡了。
西千彰從宅邸內走了出來,臨出宅邸之前,他回頭望了一眼這座通亮的客廳,依稀可見一個人影坐在棋盤前,焦慮地擺著棋子。
“真是用功啊,但不過方向是錯的,再這麼用功,都不會奏效的。”西千彰無奈一歎,隨即便走出了庭院的大門。
他坐入了自己的車上,將頂部搖起,隨即呼叫起了越川龍己。
“喂,是我親愛的彰嗎?”除了越川龍己的聲音,還有酒杯晃著冰塊的聲音。
“那個計時鍾的事,我已經成功辦好了,我直接把它和原本的計時鍾掉包了,沒有經過玄玉智上的同意,自己悄悄辦的。”西千彰說。
可能這就是越川龍己的意思,有些“幫忙”的事,不需要經過受幫助者的同意。
“為了方便他能一眼認出那是我當天給他的計時鍾,我特地在上麵留了記號,讓他能一眼就明白,是我們在幫他。”西千彰摩挲了下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
雖然這隻是枚普通的紅色戒指,但隻要用力刮擦下它,很容易就能刮出粉末。
當天和玄玉智上會麵時,他一直將這枚戒指晃來晃去,給對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等到明天比賽時,玄玉智上會驚訝地發現,那個看似和今天對局所使用的計時鍾完全一樣的同類產品上,有一個微弱的紅色印記。
那時他就會明白,自己被幫助了。
西千彰疑惑猶豫地開口:“我有個疑問,那個計時鍾,它真的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