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就沒有決定事情的權利,可是看到自己湊上來卻也不點明,看自己的好戲呢?
他心裏怒火滔天,卻也不能在此時發,隻能是帶著滿腔的火氣,上去跟林詩雨還有那個所謂的峰哥解釋。
“林總,還有這位……”他好奇的看向段旗。
林詩雨好不容易平複下來情緒,整個人看起來很是柔弱,依靠在段旗的身上,兩人的關係看起來無比的親密。
段旗拿著一包紙巾,給林詩雨用。
聽到了霍紅兵的詢問,林詩雨忍不住的身體抖了一下。
之前發生的一切,給她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陰影。
他隻要一想到,自己一個人孤立無援的在衛生間裏,外麵的唯一一個能夠幫得上忙的霍紅兵,卻在最為關鍵的時刻倒戈相向,她就感到了一陣陣的心寒。
段旗明白她這是受到刺激了,拍了拍她的肩膀。
“去裏麵洗把臉。”柔聲的推著她去洗手間,讓她避開眼前的這些惡心人的存在。
林詩雨默默點頭,她現在的情緒也確實不適合跟這些人來往。
霍紅兵眼看著自己以為的突破口走了,他有些錯愕,想要叫住林詩雨,對上了段旗如狼冰冷的眼神,到了嘴邊的話都被他咽了下去了。
“我是詩雨的丈夫,不知道她今天到底做錯了什麼?會遭遇到如此的對待呢?”段旗臉上帶著冷冷的笑意,語氣輕柔卻帶著冰冷的寒意。
聽得霍紅兵心頭一顫,畏懼與段旗的氣勢,下意識就要服軟。
然而下一刻,他就想起了,不對啊。
林詩雨的丈夫?不是那個一無是處的上門女婿嗎?吃林家的喝林家的,兩年多了,都沒有做出過一點點的成績。
在林天南的眼裏,那可是一個純正的廢物啊。
這樣一想,他認真的打量了一番段旗,發現這個人應該就是林詩雨的那個廢物老公了。
之前蘇鵬跟他一起上班的時候,也提過,他那個廢物連襟,叫什麼‘段旗’?
“你是段旗?”霍紅兵疑惑的問道。
段旗點點頭,“是我。”
頓時,霍紅兵心裏的畏懼和不安都消失不見了,腰杆也挺直了起來。
一個廢物上門女婿啊?那有什麼值得害怕的?隨便打發了也就是了。
再說,之前他給林天南打電話的時候,林天南明明知道可能會有什麼事情,卻都沒有反對,這個靠著人家吃飯的廢物,難道還能有什麼意見?
他是不信的。
至於祝亞和馬經理,都被他給無視了。
畢竟隻要搞定了段旗和林詩雨兩個當事人,當事人都不計較了,其他人還能硬撐著要幫忙出頭呢?
這樣一想,他的心神就穩了。
“段旗啊,其實呢,大家也沒有做什麼,就是大家喝了點酒,有點不是太清醒,說了幾句不合適的話。這不,林總脾氣比較大,就產生了誤會,其實大家都是很友好的。”霍紅兵笑嗬嗬的,端著一股成功人士的架子,居高臨下的對段旗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