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奶凶奶凶的,一看就是不好惹的,竟然不怕被咬到?
張朵朵盡量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她覺得自己這樣做是對的,因為後麵那條小綠蛇和律師大人相處的非常的和諧。
那條小蛇也乖的不得了。
張朵朵羨慕死了,本來她也是挺害怕這種滑膩膩的東西,可人都是看臉的,顏值高其它的都給下意識的抹掉了。
比如這條如同碧綠色的美玉的小蛇,通體的綠色水透水透的,又是那麼小小的一隻,盤臥的時候可以完全放在手心裏,小巧玲瓏。
若是她也有這樣一隻聽話的寵物也不錯嘛。
接了張朵朵的這個案子,章子銘暫時也不打算回到京城了。
張雅這個案子比白先生那個案子簡單,但是過程麻煩,需要收集大量的證據。
h國到底還是男權國家,法律方麵很多很公平,但是真的一旦觸碰到法律製裁,男權就會暴露的格外明顯,這個時候受害者是女方受到的保護就會下意識的被忽略掉了。
像張雅就是在這種薄弱法律意識的受害者。
在婚姻裏,她沒有能夠行使自己的權利,為自己,為孩子爭奪一些對自己有利權利,她完全被動,最終成為一個沒有自我的生育機器。
可悲又可憐。
而在生育的期間,她連自己的身體,自己的子宮,還包括自己的性命都沒有權利來主導。
主導這些的是跟她毫無血緣的丈夫,公公婆婆,他們用世俗的環境,語言攻擊來吞噬這些原本屬於張雅的主權,據為己有,甚至是連最後的生死,活下去的權利也被剝奪。
一個毫無血緣,冷血自私的人就這樣的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抹去了一個枕邊人的性命。
而圍觀的眾人似乎覺得這一切很正常,而正是這樣下意識的忽略,即便是在分娩失去生命也是很正常。
因為那種事不是發生在自己的頭上,他們會下意識的找各種理由推脫……以前女人生孩子也會死啊,那能怎麼辦?
所以,就死了唄。
命不好怪誰?
這種想法,除去受害者帶有血緣的家屬,幾乎聽到這種事情的人會下意識的這樣感歎。
但是他們從未想過,張雅才多大,不到三十歲,她還有大好的青春年華,她還能活的多姿多彩,然而就因為生孩子,就這樣毫無理由的死了。
張雅死了,她丈夫那些她的買命錢再娶,她的家裏還是熱熱鬧鬧,過的逍遙自在。
這對張雅公平嗎?
不公平,連自己性命都無法掌控,被他人捏在手中,哪裏還有公平可言!
即便是道德上的譴責,這對王軍一家也無傷大雅,更何況他們如今還搬了家買了新房子。
“我已經給王軍一家發出律師函,餘下的是我會讓我們的團隊核對清楚這件事的前因後果,等核對真實我們開始上訴。所以還請張小姐先等等。”
他們在一家不錯的酒店住下,章子銘用最快的速度將文件整理好,把案子的發展進程同張朵朵說了一下。
張朵朵在酒店附近租了便宜的旅館,她聽從章子銘的安排,滿意極了。
“我聽章律師的,如果有什麼需要,我會隨時配合你。”她已經等這一天等了一年了,再等幾天也沒什麼。
案子就如同張朵朵描述的那樣,進行核對清楚,章子銘也不怕從中間跳出什麼奇葩事件來。
對於王軍這一家吃著人血饅頭的惡劣事件,章子銘依舊如前一個案子一樣,先是采取輿論壓力。
輿論導向用的好,可以說對案子非常的有利,同時也能在關鍵的時候找出對方的諸多漏洞。